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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詡凰拿開他的手,穿好了衣服,說道,“王爺若實在有那方面的需要,可以多納幾個人入府,而我,對你沒興趣!”
“那你對誰有興趣?”燕北羽失笑,追問道,“那個送花的沈公子?”
不提還好,一提她更是火大,冷然道,“隨你怎麼想。”
說罷,背對著他躺下,閉著眼睛開始思量著後天要怎麼出府,去見姓沈的那個混帳東西。
雖然跟燕北羽算不得真正的夫妻,可到底是給他戴了綠帽子,總還是有那麼點心虛。
燕北羽收拾了藥瓶,才寬衣在外側躺下,說道,“詡凰,我們該談談。”
“有什麼好談的?”謝詡凰不耐煩地道。
“我們就不能像對正常夫妻一樣相處嗎?”
“我們現在不正常嗎?”
她是揹著他跟了別的男人,他不是也有他的紅顏知己,所以各過各的又有什麼不好。
他卻非要吃著碗裡的,還要看著鍋裡的,太過貪心不足了吧。
燕北羽被她一句話頂著,不知該好氣還是該好笑,人家夫妻新婚如膠似漆,他們成婚兩三個月也不曾圓房,這叫正常夫妻嗎?
“罷了,不說了,睡吧。”
她現在這個脾氣,說了也是白說。
他就這麼放棄了,謝詡凰反倒有些過意不去了,不過也只是那麼一瞬間的心思,一堆的麻煩等著她,哪有那個功夫為這樣不相干的人和事傷神。
次日一早,燕北羽出府去鐵甲衛軍營處理軍務去了,謝詡凰又問了侍從關於晏西的事,依舊沒有訊息回來。
“晏大人一直不回來,再這樣下去,恐怕要引人懷疑了。”侍從說道。
謝詡凰頭疼地嘆了嘆氣,燕北羽昨晚已經開始問了,不能再這麼拖延下去了。
“你送信回北齊,讓重新派人過來吧,屆時就說王上召晏西回中都了。”
話剛說完,外面便是一陣嘈雜聲。
“我還沒死呢,你就這麼急著要找人搶我的飯碗。”一身青衫的女子不走正門,直接翻窗進來了,正是已經失蹤了半個月的晏西。
謝詡凰怔了怔,隨即如釋重負地笑了笑,道,“還當你淹死在滄江餵魚了呢。”
“你還好意思說,給我指的地方掉下去撞著礁石,要不是我命大,現在早就見閻王了。”晏西往桌邊一坐,毫不客氣地享用著她的東西。
當時落了水,她有內傷在身,又撞上了暗礁,於是順水漂了好遠,並沒有在約定好的漁村上岸。
然後燕北羽和長孫晟的人又都在附近找人,她只能先離開那裡自己找地方養傷了。
“沒死,你連個信都不送回來?”謝詡凰沉著臉道。
“這不是活生生地回來了,順便把北齊的東西也給你捎回來了。”晏西說著,指了指外面。
謝詡凰也懶得出去看是什麼東西,反正也只是個讓她順利回來的幌子而已,“行了,你沒死就行了。”
“雖然謝承顥送的沒什麼看頭,不過九哥讓人捎了不少好東西,咱們還是能用得著的。”晏西說著,打量了一番她的神色,想來傷勢也恢復得差不多了。
“晏九沒說什麼時候過來?”
“九哥要是知道你這麼想他,一定撒丫子跑來了。”晏西眨了眨眼睛,笑嘻嘻地說道,“他說處理完手邊的事,就會過來的。”
謝詡凰抿唇沉默了半晌,大概也猜到七八分晏九是被什麼事絆著來不了了。
“對了,最近有什麼特別的動靜嗎?”晏西詢問道。
“興許你真的歪打正著做了件好事,長孫晟最近找了好多江湖術士,咱們可以在這件事上繼續作文章。”謝詡凰說著,神秘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