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頂,溫淡一笑,他實在是把她當小孩子看,可惜某人精靈古怪非要扮大人。
顧家琪眉開眼笑,把白嫩的手臂送更前,道:“你親親,它們就不疼了。”
秦東萊無可奈何地笑,道:“你呀你,這尾巴可真翹天上去了。”
“誰長尾巴,誰長尾巴啦?”顧家琪孩子氣地上竄下跳,非要秦東萊補償她受傷的心。
秦東萊老持穩重,哪是胡攪蠻纏的小姑娘的對手,無奈妥協,執小孩子手背放在唇邊簡單點點,聊以蓋過不信任的冷漠。
“還有呢?”顧家琪並不滿意這一點點表示,秦東萊失笑微搖頭,道拿她無法,在他的親衛十八血騎中分出兩個,護她安全。
“高興了?”
顧家琪點頭,笑逐顏開,秦東萊又平淡地說道:“碰上不開眼的,也可遣他們去辦。”
秦東萊脾氣尚佳,卻長了個老虎屁股,一碰就爆:比如,他的子嗣問題;比如,他放話要顧家琪代他徹查秦家產業,那就是白道黑道誰也不準動的。
關西事畢,皇莊秘衛護送顧家琪南下,沿途秦家飯莊以貴賓相待。若無內賊通風報信,綁匪固然武藝高,也不可能不驚動秦家堡人,就把小姑娘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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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琪輕快地笑出聲,道:“呀,這麼快就有人下手了啊,我都還沒動真格呢。”
“玩歸玩,別不要命。”
“秦爺,您真好。”顧家琪露個笑臉,甜甜地飛快地在他臉上來了一記。秦東萊瞪她,顧家琪瞪大眼扮無辜,為什麼其他女人行,她不行?她也是他的小妾嘞。
秦東萊嗯哼,剛擺出架勢要訓話,顧家琪捂住胸口叫痛,秦東萊急變色,問誰傷了她?顧家琪抓著他的手,眩淚欲泣:“秦爺,你可一定要陪著我。”
“秦嶂,快叫大夫。”秦東萊是真急,這孩子年前可是才傷著心肺要害。
顧家琪扳著他的手指頭,道:“要陪到明年開春,我受傷的心才能好。”
秦東萊怒了,硬邦邦地扔出兩字:不行。
顧家琪就磨,軟磨硬磨;秦東萊也不曾動真怒,話說回來,小姑娘扮相好,眼睛水汪汪,又會撒嬌,是男人都吃這一套,本是來過過場的秦堡主給她硬留在鄭陽,不管秦家堡那邊急函催促,只管陪小秘放寒假了。
有大老闆坐鎮,此時不下手整舊賬,更待何時。
顧家琪拿著雞毛當令箭,趕著本地負責管事秦蘇上工幹活,管它現在是否在年關,嚴查賬目,不給半分情面。
鄭陽,在秦家堡三夫人孃家的地盤。這些年鄭家靠秦家發大財擴地盤,暗地裡卻夥同地方官員親屬蠶食鯨吞秦家的市場份額,製造官府難應付生意難做成假象。秦家上頭也不是不知道,礙著生女(亡)有功的三夫人,沒人敢碰鄭陽這塊硬疙瘩。
顧家琪也沒去啃這塊硬骨頭,她與秦蘇大刀闊斧砍掉秦家產業裡鄭家的內應;損人不利已的契約作廢;應收賬列明細,處處點點明算賬;再把款項送達各欠債人處。
鄭家是裡頭最大的欠債人,面對上門索賬款的秦蘇,鄭府當家道,沒那麼多現銀賠給親家,且寬些時日,待他們到別處收來賬給補上。
其他商戶以鄭家馬首是瞻,有樣學樣賴賬不還。
這種事秦家堡每隔一陣子就會幹一次,早幾年秦堡主身體欠佳,較為放任,下來查賬的顧忌鄭家也沒有敢動真格;於是,眾老賴見怪不怪,見招拆招,只等查賬小子碰夠壁就滾回秦家堡找人哭訴。
當然,三夫人不倒,呆賬壞賬死賬什麼的,就不會有結果。
顧家琪把鄭家的話,原原本本地傳到秦東萊耳裡。
秦東萊一怒之下,斷鄭家貨源阻其商路再封店,實行以資抵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