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錦衣衛到宋雨面前耳語了幾句,宋雨點頭會意。遂走到楊玉明身後道:“我佈下的眼線來報,說發現了昨天帶走金佛的黑衣人。”
楊玉明道:“那還等什麼?”
林逍遙臥房內,強烈的陽光從窗戶斜射進來,照在林逍遙身上,熟睡的林逍遙醒來,動了一下身子,痛得叫了起來,蘇先博拿藥進屋。張通,李慕和陳佛從牆角探出頭來。
李慕道:“二師兄手裡提著藥,看來三師兄病得不輕啊,我們去看看三師兄得的到底什麼病。”
張通和陳佛齊聲說好,偷偷來到林逍遙臥房外,透過窗戶,往裡張望。
蘇先博問林逍遙道:“怎麼樣,好些了嗎?”
林逍遙道:“痛死我啦,昨晚還能勉強走回來,現在連翻個身都不行,連上個茅房都難,真是生不如死啊。”
蘇先博道:“你活該呀,不聽我的勸,現在好了,弄得皮開肉綻的,真是自作自受。”
林逍遙道:“我是真沒想到西峰那幫小妮子,下手會這麼狠。”
蘇先博道:“你闖了人家的禁地,教訓你一下也是應該的,沒要了你的命就謝天謝地了。”
林逍遙道:“你怎麼幫著他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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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先博道:“我只是說理,連師父都不敢輕易踏足西峰半步,你倒好,來個夜闖西峰,這下吃大虧了吧。”
林逍遙道:“等我養好了傷,我還去,我看他們還能不能再抓到我。”
蘇先博道:“你就省省吧,弄成這個樣子了,還不知死活。還好大師兄不知道,要不然以他的性格,定會去西峰找師叔討個說法,到時候可就麻煩大了。”
林逍遙道:“我怎麼沒想到這點,這事千萬別讓大師兄知道。”
蘇先博道:“可你這傷少說也得十天半月才能下地走路,哪能瞞得過大師兄。”
林逍遙道:“那我就說是在山下被人給打的。”
蘇先博道:“這更不行。”
林逍遙道:“那該怎麼辦?”
蘇先博道:“還是照實說吧,到時候多承認一點錯誤,讓大師兄覺得你冒犯人家在先,捱打在後,在打的過程中你又冒犯了人家,所以才被打得這麼慘。”
林逍遙道:“事實也的確如此。”
蘇先博道:“所以我說你活該,沒冤枉你吧!”
林逍遙道:“西峰那幾個小妮子,要再讓我見到,我非好好收拾她們不可。”一動身子,痛得又是一聲大叫。
蘇先博道:“得了吧,就你現在這個樣子,下地走路都難,還想收拾她們。”
林逍遙道:“說起來都怪那個臭小子,要不是他攔著我,我早跑了,哪會弄成現在這樣。”
蘇先博道:“你說的那個臭小子是誰呀?”
林逍遙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但他昨晚在西峰。”
蘇先博道:“西峰還有男子住在上面?”
林逍遙道:“是啊,我看那幫小妮子對他可好得很,外人到西峰她們就好生招待,我們東峰的到那就是一頓痛打,真是太不公平了。”
蘇先博道:“誰讓咱們的師父得罪了師叔,她們恨我們也是無可厚非的。”
林逍遙道:“這麼說全怪師父了?”
蘇先博道:“也不能全怪師父。”
林逍遙道:“那就是怪師叔,師叔是個小心眼的人。如果師父跟師叔和好,那就什麼問題都好辦了,真要那樣的話,東西兩峰的橋一定會重新接起來,我們就不用繞著去西峰,更不用提心吊膽。”
蘇先博道:“師父和師叔和好,只怕是不太可能了,從我們上山到現在,整整有十年了,這十年來,師父每過幾天,便到山頂撫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