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修煉出來的商隊眾人!
面對那些普通的亂軍或者那些小地方的家族,簡直就是完完全全的降維打擊。
同樣的境界,卻由於修煉素養的差距,讓雙方在戰力上拉開了一道巨大的鴻溝。
不過陳栩也不是盲目自信,那些傳承悠久的學派以及那些上百年的貴族勢力,在陳栩的思想觀念中,應該是不至於如此的。
因此南郡眾人也有了一個共識,那些凡是同境界無法正面與他們對抗的,儘可以一律歸為普通的、無底蘊的家族、學派。
很顯然,駱小曼這些人便被歸入其中。
不過由於駱小曼的境界遠比自己高深,那麼陳栩唯一能夠誇讚的,也就剩下駱小曼的學生中,唯一清醒的那位學子了。
聞言,駱小曼的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
駱小曼可不認為這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面對駱小曼兩人的談話,那些學子卻完全沒能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而唯一清醒的季芸,也只是隱約間的察覺有些怪異。
“老師,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一個商人和南郡扯上了關係?還說要送我們去南郡,這人到底是身份?”
“還有他剛才的話那是什麼意思?”
面對這些疑惑,駱小曼看了眼身後的學子們,一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模樣。
“一個個的學藝不精,丟人現眼!”
這些學子也都跟了駱小曼五六年。
自然是熟悉駱小曼的,因此他們十分清楚老師能這樣批評,語氣已經很是嚴厲了!
可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是剛才他們詢問的問題引發了老師的不滿?
依照老師的性格,這不應該啊?
只見,學子中為首的季芸走上前問道。
“弟子愚鈍,不知老師為何如此批評?還望老師示下,學生也好加以改正~”
對自己這位大弟子,駱小曼以前那是十分滿意的,可那陳栩也比季芸大不了多少。
雖然駱小曼知道陳栩的手段,可能同樣來自於鑄造那神秘錢幣的歸義軍,但看到兮月宮精心培養的學子,竟然比不過陳栩。
駱小曼還是不免有些生氣,但經過了一番思慮過後,駱小曼也逐漸平靜了下來。
只見,駱小曼稍微提示了一句。
“我從前聽那些聖賢們講過,盲目的聽從別人的道理,卻不加以辨認,何其愚蠢!”
駱小曼的話,就像是當頭一棒!
聞言,眾多學子當即發覺了不對。
“是啊!為什麼對陳栩所言~”
“我們沒有提出一點異議呢?”
“就算沒有直接提出,可我們心中也應該有些懷疑的想法啊!這實在太不正常了!”
細思極恐,眾人逐漸發現了不對。
就在此時,季芸似乎想到了什麼。
“我們這是中招了!”
“若那位是與老師同境界的前輩~”
“老師絕不會如此苛責我們,可現在卻是這種態度,足以說明,在老師看來,那位的境界絕不會比我高,甚至是低於我~”
面對季芸的想法,眾學子難以接受。
“什麼?這不可能!”
“這意思不就是說陳栩那個商人~”
“以同樣第二步的境界,將我們輕鬆玩弄於鼓掌之中嗎?這絕對不可能~”
對於季芸的說法,眾位學子不能認可。
但語氣中卻透露出對於陳栩的恐懼,畢竟連老師都未曾反駁季芸的猜測。
所以這應該就是真實的猜測~
可若是這樣的話,他們這些經受了兮月宮培養的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