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對?”
“誰叫他不關門!”
“那就是真的了?”
秋小風嚇得簡直想抱頭就跑,他又跑去蹲在地上成了一團,全身直髮抖,“我、我錯了。”
“既然錯了,就是要罰的。”
越瓷抱貓起身就要走,卻蹙著眉頭看了看秋小風那蠢樣,問,“你這樣怕他?難不成你是被迫的?”
秋小風梨花帶雨的點點頭,“我、我才不想和他在一起!”
越瓷也是被男人追殺至此,好不容易跑掉了,那瘋子估計還在到處找他,越瓷頓覺同秋小風同病相憐,手中的匕首已經劃到了掌中,“瞧你那蠢樣,沒出息!既然不想跟他在一起,那就一刀兩斷!跟我走,別理他!”
“我、我不敢……”秋小風慘兮兮的道。
越瓷順手就提住秋小風的衣領子要往外頭拖,東籬面無表情的坐在長椅上,一手放在桌面上屈指輕輕敲擊著白瓷杯,白瓷杯發出幾聲空靈的碎響。
“小風,你若是走出這客棧大門……”他彎唇笑了笑,也不去抬頭望他。
越瓷忽然感到一陣寒意,眼見秋小風抹了抹眼淚站起來,又怕又慫地嚷,“你這瘋子!我才不想和你在一起!”
秋小風沒被嚇的時候就只顧著東籬長得好看,一旦被嚇得要死,這長成什麼樣對他的影響就輕了,與其斷手斷腳的色心不死,不如躲起來。反正這世上的美人多得是,他就不信遇不著了!他秋小風果然是個傻缺,被表面的溫柔矇蔽了銅鈴般的雙眼,當初真該跟著師父一起的!
越瓷抓著秋小風的衣領子,橫豎往客棧外拖,這裡頭看戲的人都自發讓開了一條道。秋小風一腳跨出了客棧大門,感到的卻不是鬆了一口氣,而是背脊一陣寒意往上竄。
越瓷把他丟在路邊,秋小風連忙爬起來就跟著他走,邊走還邊嚷,“你走慢點!”
越瓷只得停下來,抱壁看他,“秋小風,你真沒出息,就算武功差了點,你不知道跑嗎!”
“我、我我……”秋小風直到現在退都是軟的。
兩人一路往城郊走,秋小風不住往後觀望,生怕魔教的人追上來把他殺得片甲不留。
東籬眼見秋小風跟著越瓷出了客棧大門頭也不回,微揚起下巴,手中拿起白瓷杯輕輕搖晃,“越瓷。”手指彎曲成僵硬的弧度,因為用力使得骨節泛白,只聽一聲悶響,白瓷杯應聲而碎,落在桌子上,已然四分五裂。
嘈雜的客棧煞時安靜下來,連筷子觸碰到盤底的聲音也小了幾分。人滿為患的客棧頓時靜悄悄的一片,直到過了許久,才重又喧鬧起來。
兩人走到了郊外,秋小風背靠著大樹喘氣,一手扶住心口,額上冷汗直冒。
“你用得著這麼怕?那人是誰?”越瓷蹙眉問。
秋小風有氣無力,“他、他是……”
“什麼?”
“魔教教主!”
“啊?”越瓷手一抖,倒退一步,已經面無人色。停在越瓷肩膀上的小貓也連忙伸出爪子去撓了撓越瓷的臉,以示安慰。
“你不早說!”
“他、他掐著我脈門不要我說我有什麼辦法……”
“你和他真成過親?”
“那是、是當年我年少無知!被他所騙!我、我又不知道他是魔教教主!”秋小風氣鼓鼓的說著,又覺得肚子痛極了,忍不住蹲在地上叫喚。
“你怎麼了?”
“我、我吃了蝦肚子疼……”他蹲在地上,臉色白得像刷牆,一手死死按住肚子,冷汗早已經打溼了髮鬢。
“知道吃不了還吃!活該!”越瓷大罵,愈發覺得秋小風蠢得無可救藥。
“他放我碗裡了,我能不吃嗎?”秋小風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