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望,沒有她料想中的幾百人援兵,但她看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在青狼會的重重包圍撲殺中如入無人之境。
“這、這人……”兼叔倒吸著冷氣,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聶雨靈注視著葉凡的身影,美目流光溢彩,絕美的俏臉上出現前所沒有過的神采,性感的小嘴重複地自語道:“是他,一定是他!”
只見在樓下,有一位蒙著臉的高大男人,手裡持著一根約一米八長的鐵棍,如虎入羊群地衝入青狼會的三四百打手中。
青狼會的幾百打手在青狼會的主事人命令下,揮舞著砍刀、斧頭、西瓜刀或等等兇器前撲後繼地向那個蒙面男子撲去。
而那蒙面男子夷然不懼,穩步向樓房走去,每前進一步,就有幾十個青狼會的人倒下,再也爬不起來。
隨著他一步一步地向樓房走近,地上躺滿了青狼會的人,個個呻吟哀號不已。
青狼會的人本以為是那個蒙面男子不自量力蚍蜉撼大樹,隨便上來幾個人就把他砍成肉泥了。沒想到那個蒙面男子簡直就是戰神再世,不但沒被砍翻,而反把他們的人打倒一片,還逼得他們節節後退。
蒙面人走到離樓下還有七八米時,青狼會的人已經敞下了大半。
“昆哥,那個人太厲害了,兄弟們都不敢跟他拼了。”在一堵牆下,一位三十出頭的男子急得滿頭大汗地對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人叫道,“我們該怎麼辦?”
那中年人正是青狼會的一個頭目,何有昌倚重的左右臂膀任飛昆。
何有昌並沒有到場,先這種事他不會親自到場,給警察抓住把柄,其次,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
任飛昆抬目掃了一眼現場,看見自己帶來的青狼會四百多名精銳打手居然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蒙面男子打得幾乎要潰逃。
“md,老子就不算你能兇得過槍!”任飛昆暴怒不已,一臉暴戾,掏出一支手槍來,並立即開啟保險。
那位三十出頭的男子吃了一驚,急忙勸道:“昆哥,昌哥交待過,不能用槍,那樣會招來警察的。要是警察趕來,那就麻煩了。”
“不用槍,難道叫我提著刀上去砍翻他?”任飛昆怒聲質問道。
那三十出頭的男子支吾道:“咱們畢竟有四百多人,他只有一人,說不定現在已經精疲力盡了,兄弟們拼一把就能把他砍翻。”
“放屁,你看他那樣子哪裡像精疲力盡的樣子了?跟剛做了熱身運動似的。”任飛昆罵道,“這次任務算失敗了,但老子臨撤前也要乾死他!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
說完,他怒氣衝衝地上前,找了一個方便狙擊射殺的位置,然後槍口瞄準了那個蒙面男子。
站在樓上視窗前的聶靈雨一直目光痴迷地盯著葉凡的身影。
突然,她眼底餘光看見離葉凡不遠處有一個人用槍指著葉凡。
這一瞬間,她的心跳和呼吸完全停頓了。
“小心!”她用盡所有的力氣叫道。
“不要!不要!”她有心底裡祈求地吶喊請求。
在她的認知中,武功再高,再能打,對上槍也只有死路一條,再何況是被偷襲槍殺。
這一刻,她已經不敢看下去了。
但是,她用力睜大了眼睛,無比期望有奇蹟生。
不僅聶雨靈看見,青木幫的成員居高臨下也看清楚,都不禁眼眥欲裂,咬斷鋼牙,怒吼地叫道:“小心!”
就在這一刻,蒙面男子突然轉身面向任飛昆,足下力,身形快如鬼魅,蛇形飛竄,向任飛昆撲去。
任飛昆大吃一驚,顧不上瞄準,急忙要開槍,但是他的大腦剛出指令,下一o。o1秒,他那持槍的手被一鐵棍打成了肉泥。
手槍落地,任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