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好友,不久前還在一起大吃二喝談天說地年少輕狂的,突然就莫名的天各一方,在陌生的地方物是人非。
生活就這樣斷開了,好像連自己也搞不清楚了,我究竟算是什麼。
那個聽著的人卻什麼也沒說,放我一個人在天花板上盯出個洞來。
憋了一會我終於抗不住這沉寂扭了頭看那個不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