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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聲告訴文竹:“這裡的鹽主要是靠著草原上有限的幾個鹽湖,都被幾個大部族霸佔了,像這樣的小部落吃鹽需要付出十分高昂的代價,三十隻羊才能換上一斤鹽。”

相對於大部落的盤削,文竹等人的價格十分公道,沒多久,車上的茶鹽就去了五分之一,換來了駿馬和獸皮。

交易完畢,好客的牧民們熱情地留他們住宿,文竹死人商量了下,決定住上幾天,打探下草原的情況再說。

兩天後,趁著天黑,文竹拉著青煙,綁起楊花和衛燎落荒而逃,行了半夜,終於喘了口氣,文竹狠狠地在楊花和衛燎身上踹了兩腳,怒道:“你們兩個爛桃花,到哪裡都能拈花惹草。”

“楊花也就算了,一幫子的大媽大嬸噓寒問暖的好歹沒有什麼損失;衛燎,你說,你連話都聽不懂,怎麼就叫人家兩個花季少女為你決鬥呢?!”

說著,文竹心中憤憤,在衛燎身上又踹了兩腳。

衛燎在地上滾來滾去,閃避文竹的腳,猶自辯解道:“我怎麼知道啊,不就是賽馬贏了她們麼,又給我送吃的,我能不吃麼?”

文竹哼了一聲,牽了匹馬來,就在衛燎身邊溜著馬,眼見那蹄子直往衛燎胯間踩,一旁的楊花冷汗直流。

段青煙見狀,上前給楊花解了繩子,勸道:“這幾日也打聽出不少訊息了,也差不多該走了,就放過衛燎罷。”

文竹給了段青煙面子,仍然不解氣地在衛燎身上踹了兩腳才給他解開繩子。

楊花揉了揉手腕,同情地看了眼衛燎,見文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咳了一聲,道:“現在該如何是好?”

青煙單手撫著下巴,望著風吹過的草浪,低聲道:“生火,有狼。”

文竹打了個哆嗦,退了一步,這裡面只有她手無縛雞之力,突然發現面對野獸竟是如此的無能為力。

兩隻溫暖的手同時摸了過來,楊花和衛燎一人牽住她一隻手,默默不語,文竹心頭一片溫暖。

文竹眼前忽地一黑,一個身影擋住了所有月光,青煙!文竹掙開楊花和衛燎的手,上前一步,與她並肩,卻聽得青煙冷靜地道:“分頭去割些草來,越多越好。”

之前已經拾了些柴,幾人手腳麻利地生起一堆火,青煙囑咐文竹好生待著,段青煙和楊花、衛燎各自選了一個方向,飛奔而去。

文竹一個人守在火邊,遠處傳來了狼嘯聲,三丈外一片黑暗,影影綽綽似有無數綠光晃過,隱隱明白那些綠光代表了什麼,她把頭埋在了雙膝間,不敢去看,不敢去想。

時間如此漫長,每一瞬都被拉成了億萬光年,狼嘯聲似乎近了一些,文竹把手邊的柴不停地添進火堆,熊熊燃燒的火光照亮了半個天空。

一片靜寂中,只有風呼嘯而過,伴著柴燃燒的噼裡啪啦的聲音,聽覺變得異常敏感,遠處似乎傳來了腳步聲,文竹猛地一回頭,看見兩個黑影飛奔而來,野草如同海浪一樣向兩邊分開。

是兩個韃靼!他們皮袍之上滿是血汙,兩張臉花得看不出本來面目,見火堆邊只有文竹一人,揮了揮手裡的彎刀,呼喝兩句,大步上前,文竹一陣心慌,站起身來,兩腿打著顫,揮舞著手裡燃著的樹枝,口中發出一串尖叫。

刺耳的呼嘯聲傳來,一柄長槍從天而降,狠狠扎入了韃靼們面前的土地,槍桿猶自晃動不已。

文竹一回頭,見衛燎大步橫躍,如同戰神,心神俱是一鬆。手上突然傳來了溫熱的觸感,剛剛放下的心驀地又懸了起來,文竹驚恐地向旁邊看去,卻見楊花溫暖的小臉,他很認真地掰開文竹死死攥緊枯枝的手,平靜地道:“我還活著,你怎麼會有事兒呢?”

文竹徹底安心,她腿腳發軟,跌到了地上,抬頭看向兩個韃靼,愣了下神,隨即哭笑不得,卻見段青煙把他們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