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為程正轅捏一把汗,卻見程正轅一個側身,只聽得衣服“呲啦”的聲響,那暗箭已劃過程正轅的胳膊,射在了菩提樹上。眾人輕鬆口氣,好在有驚無險。
幾人離開,劉池笙走了幾步,見樓畫意沒跟著,特地回到她身邊,說:“樓姑娘,此地不宜久留,難保那些黑衣人再反回來刺殺,再者,刺客誤會我們之間的關係,只怕你已身陷在這沼澤之中,還請你跟我們一起走,才是安全之策。”
樓畫意驚魂未定,只覺自己的身體都在微微打顫,知曉這些人的身份都不簡單,更是幾個危險人物,時下只想離他們遠遠的,但又細思,他說的不無道理,且不說危險不危險,就這副摸樣回去,都不好向母親交代這脖子受傷的事,遂跟了上去。
住持將他們帶至寺廟後院的一座獨立小屋中,便匆匆離去。
屋內僅剩他們三人,沉默在之中蔓延。
樓畫意受不住這怪異的氣氛,總覺他們因有她這個外人在,而不能說事,呆立一會兒後,出了屋,故意走遠些。
不多時,就見劉池笙出來尋她,行至她的身側,說:“樓姑娘,看你傷的不輕,還是進屋,讓我替你清理清理傷處吧。”
樓畫意並不多言,只默默與他同行,快到屋下時,見劉池笙一直欲言又止,才開口說:“想說什麼就說吧。”
劉池笙一笑,說:“姑娘真是蘭質蕙心,連這個都看的出。那我便直說了,我們貴為官宦之後,家父均為朝廷效命,而我亦當如此,這之中的差別只在於效忠的主子。”
他稍停頓,看向樓畫意,揣摩她的心思,但見她神色如常,心底漸生擔憂。
“所以呢?”樓畫意問的突然。以致劉池笙都沒反應過來,愣在當口,反疑惑說:“所以?”
樓畫意嗤笑出聲,知曉劉池笙話中之意,但實見不慣他為討好自己而故意誇獎自己,所以有心要耍弄他一番,見他傻傻的樣子,只覺逗趣,便不再為難他,笑說:“放心吧!這事我只當沒發生過就是了,也斷不會回去和家父說的,你大可放心。”
20章、無辜受牽連4
就算劉池笙不囑咐,樓畫意也定不會亂說的,刺客明言屋裡男子的身份是五皇子,關乎皇室血統的事,她又豈敢亂嚼舌根。劉池笙的婉轉相告,她又豈會不明,他效忠五皇子,可她爹未必也效忠五皇子,但他完全擔錯了這個心,就算她去樓百堂那裡相告,樓百堂未必相信她,要知道,樓百堂可是很討厭樓畫意這個女兒的。
二人一同進屋,就見屋裡多了一個人,桌上攤著幾袋行李,他正從中取出一袋,攤在桌上,是滿滿的藥品,然後從中拿出一瓶藥和紗布,見他們進來,朝他們彎腰行禮,就向程正轅走去。
樓畫意起初以為這男子是大夫,但轉念想,哪能在短短時間內找到大夫,而他不僅沒拿藥箱,反而從桌上的包裹裡取藥,動作熟練,好像深知包裹裡的任何東西,還有那些包裹的布料比他衣服的布料還要好,便篤定這男子應是程正轅的隨從才對。
她猜測的對,此人正是程正轅在宮外的隨從,阿成。他自小被程正轅相救,可惜是個啞巴,孩兒時亂吃了東西,變成了如今這摸樣。
程正轅在樓畫意身上掃了眼,對阿成吩咐,“你先出去。”
阿成立即擱下東西,出去時,帶上了房門。
氣氛又變得沉默,樓畫意有些糊塗了,她既然答應了保守秘密,可他們這仗勢,像是又有什麼大事要等著跟她說呢!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