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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間佩劍。劍刃倒映在他的眼中,泛著森森寒光。

“你……”衛汛來不及說話,便覺得寒光一閃,緊接著便被長劍穿透了胸膛。

衛渢一腳踩著椅子,俯身看他,面無表情,將手中的劍刃在他胸腔轉了一圈。“不要讓我從你聽見她的名字。”

就見衛汛痛苦地皺起了眉頭,只覺得從喉嚨裡溢位一口腥甜。他疼得表情猙獰,不知是破罐子破摔還是怎麼,故意笑了一笑,道:“只是個名字,你大概不知道吧,你走的這幾天,我對她做的事情可多了……”

衛渢眯了眯眼睛,臉色一沉再沉,毫無預兆地拔出衛汛胸口的長劍,朝著他胸口又重重刺入。

這次衛汛沒有忍住,鮮血從口中溢位來。老實多了,再也說不出一句話,蜷起身子不斷地抽搐。

屋裡的廖氏洗完澡從淨房出來,臉上帶笑,正欲詢問衛汛自己身上的衣服好不好看,便見衛汛渾身是血地倒在血泊中,胸口上插著一支寶劍。她驚恐地停步,下一瞬尖叫出聲:“救命啊,殺人了——”

*

二房瑞安居亂做一團,而云津齋,卻是一片安逸。

蘇禧等了半天等不到衛渢回來,生怕他一走又是好幾天,披著月白色的披風,固執地站在廊下等他。他剛才臨走時說是替自己出氣,難不成他是找衛汛去了?

可衛汛不僅僅抓傷了自己,還企圖謀害他的性命,這件事卻是不能不計較的。不知道皇上那邊的人有沒有找到證據,千萬不能便宜了衛汛和袁氏母子倆……

蘇禧讓聽鸝去掃聽瑞安居的動靜。聽鸝剛出門,便見衛渢從外面回來了,“世子爺。”

衛渢走到廊下,見蘇禧凍得一張小臉發白,蹙了蹙眉,停在兩步之外道:“怎麼不在屋裡待著?”

蘇禧終於舒一口氣,沒注意到他的反常,主動上前抱住他道:“屋裡只有我一個人,我想在這裡等你。你怎麼現在才回來?你去找衛汛了嗎?”

不等蘇禧抱住他,衛渢便後退了一步。

蘇禧手臂停在半空,眨了眨眼,不解地看著他,“庭舟表哥為什麼不讓我抱?”

若是換做以往,衛渢肯定會第一個抱住她的,眼下居然離得這麼遠,蘇禧總算察覺到不對勁了。

衛渢手上沾著血,衣裳上也濺了不少血滴,只不過因為他穿的是玄青色長袍,便是沾了血也看不出來。他嗓音低低的,瞧著月下精緻剔透的小姑娘,像是哄她,“聽話,我路上好幾天沒洗澡,怕弄髒了你。一會洗了澡再抱你。”

可是他剛才回來的時候,對她又親又抱的,怎麼不說怕弄髒她了?

恰好一陣夜風襲來,風中挾來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兒。蘇禧怔忡片刻,大約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她盯著衛渢看了片刻,然後毫不猶豫地再次撲進他的懷裡,纖臂緊緊地纏著他,很是大度道:“沒關係,我不嫌你髒。”

*

這一邊,寄安堂。

晉王妃袁氏剛剛得知衛汛遇刺的訊息,趕忙披上外衣從榻上起來,匆匆忙忙地往二房瑞安居趕去。

晉王衛連坤今日歇在側妃董氏哪裡了,她原本就心氣不順,眼下聽說衛汛又被衛渢刺傷了,臉色更是難看。衛渢怎麼會回來了?這麼多天都沒有他的訊息,他不是已經死了麼?

袁氏尚未想明白怎麼回事,剛走出寄安堂的門,迎面便走來一個人。

正是衛渢身邊的侍衛常鵠。

常鵠遞給袁氏一個紫檀雕花的盒子,道:“世子爺命小人將這個送給王妃。”

衛渢送給她東西?能是什麼好東西?袁氏狠狠瞪著常鵠,雖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但還是將盒子接了過來。她冷著臉開啟紫檀盒子,待看清裡面的東西后,臉色霎時白了——

就見染血的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