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聽著夏於念喬那麼大的反應,很是莫名其妙,有點懷疑是不是吵架了。
“我說你這麼激動幹嘛,就那麼不想要回家見爸爸媽媽是嗎?”
“沒有,怎麼可能,”夏於念喬連忙否認,然後睜眼說瞎話:“就是木之少他最近公司事挺多的,經常加班我怕他今晚沒時間。”
夏於念喬不是有心要騙夏母,好吧她承認,她現在就是沒那個骨氣和膽量跟木之少開口說話,畢竟那天晚上她鬧得那麼的瘋瘋癲癲好像病得不輕,夏於念喬是真怕。
夏母有點懷疑:“忙到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夏於念喬,我說你和小木之間你們兩個是不是吵架了?”
“沒有,怎麼可能,你想太多了老媽,我會打電話給木之少的,不過話說回來,你那麼突然的叫我們回去幹嘛啊?”夏於念喬直接轉移話題。
“哦,你小表哥昨天晚上回來了,讓你們兩個人今天晚上一定要回家吃飯。”
夏母的聲音很輕鬆,因為冼緯譯平安無事的回到家,他們這些家長懸著的那顆心也算是放了下來,只要人平安無事的回到家就好,離家出走那檔事可以不去計較。
這個害人的冼緯譯,就知道不可能無緣無故讓他們回家吃飯,但是能不能挑個好日子?她這幾年正在跟木之少冷戰中,夏於念喬深深的為自己和冼緯譯沒有默契而悲傷著;要給電話木之少說回去吃飯,那感覺怎麼就跟要去地獄報道讓人恐懼呢?
夏於念喬癟著嘴悶悶地問道:“那小哥呢?”
“正在睡覺呢,你記得給小木電話告訴他晚上來家裡吃飯知不知道。”夏母提醒。
“我知道了。”結婚了跟夏母的通話,夏於念喬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咬牙說道:“這個冼緯譯,怎麼那麼不會挑時間呢,我的小哥啊,要被你害死了我。”
一整天都在因為要不要給木之少電話而心神不寧左右搖擺中,直到下午下班夏於念喬都沒有給木之少電話提醒回家吃飯的這件事;最後夏於念喬是直接咬牙決定,就騙家裡人說木之少工作忙沒時間,夏於念喬相信自己今天不會那麼衰撒謊會被拆穿,昨晚特意看了星座運程,據說今天運勢還不錯。
在心裡做好了決定的夏於念喬心情也輕鬆起來,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跟辦公室的同事們打了招呼後便腳步輕鬆的離開了公司,今天不用自己做飯,真好啊。
夏於念喬心情很好的走出了她工作的小區,不料卻看到了站在一旁等她下班的某人,身高還不錯,一八幾,身材也不錯,跟電視上的模特有得一拼,長相也還行,可以跟一些當紅小生過過招,但是這在其他女人眼裡看來簡直就是白馬王子的男人,在夏於念喬的眼裡看來簡直就是負數負數再負數。
男子看著夏於念喬那嫌棄的表情,笑得很欠抽,走上前去拿過夏於念喬身上的包包背在了自己的身上;
“是不是覺得一段時間不見,你小哥我長得又帥氣了不少,讓你移不開眼睛恨自己是我妹妹是嗎?”冼緯譯厚顏無恥的自誇著。
“切,”夏於念喬不客氣的冷哼,嫌棄地說:“一段時間沒見你的病情是重了不少啊。”
夏於念喬狠狠的鄙視著跟自己並肩走的冼緯譯,這人有本事玩離家出走沒事那麼快回來幹嘛,而且還不會挑日子,待會夏母知道木之少不會回家吃飯肯定是要刨根問底唉聲嘆氣了,自己還要說善意的謊言,全是拜這個叫冼緯譯的傢伙所賜。
冼緯譯看著夏於念喬搖著腦袋無奈道:“我說你都結婚了怎麼說話還是跟以前發狂犬病的時候似的呢,你這個樣子讓妹夫看到了妹夫得多傷心啊,他那麼一個優秀的年輕有為的鑽石單身男居然娶了個神經病,果然可憐。”
夏於念喬氣得瞪著冼緯譯直磨牙;冼緯譯有時候嫌棄夏於念喬簡直就比於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