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皇太后到底為什麼這麼恨她?遇到了這麼大的阻力,皇太后卻還一定要她死?!不惜和皇上翻臉,和這些臣子較勁?”
朱鏗寒聽了她的一番話,點了點頭問她道:“你想的這有道理啊,你為什麼不說呢?我們這些人……幾個親王、郡王,兩個侯爺,幾個家族的人,若是被一個女人利用了,那才成了大笑話呢!”
楊若嫣一窘:“我也是個女人,難免的有時候有偏見……或者是看不慣她那嬌滴滴的勁頭啦,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我只是……想要確認自己想的沒錯,並不是偏見引起的。”
話沒有說完,朱鏗寒已經被逗笑了,笑著等她說完了便道:“你說的這番話就能說明你不是有偏見的人,如果是有偏見的人,誰會承認?只會強調自己多麼公正……”
楊若嫣抿著嘴笑:“你還誇我,我倒也沒那麼端正的態度……只是我想的事關如太嬪和她的孩子一輩子,我不希望搞錯了……如果王爺知道了我的想法,一定會限制住如太嬪的。”
朱鏗寒就站起來,過來託著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道:“限制她也是應該的,畢竟是因為她,才逼得皇上和皇太后徹底翻了臉,我們這些人不得不出面在中間協調,現在還要一起對付皇太后。你放心,她如果真的是無辜的,時間長了總能看出來。”
他站起來往門口走,又留下一句:“同樣,如果她真的是包藏禍心的,那也能發覺。”說著擺擺手:“我去前面了。”
楊若嫣看著他出去了,接著就聽見外面有英哥兒的聲音,忙迎了出了,看到朱鏗寒蹲下身跟正在進院子的英哥兒和狼哥兒說著什麼,在兩人的小臉蛋上一人親了一下,起身走了。
英哥兒跑過來問楊若嫣:“娘,爹什麼時候回來?”
楊若嫣笑著道:“爹沒有出門,只是去了爺爺那邊。”
英哥兒恍然,然後進屋去了。狼哥兒這個時候才慢條斯理的走了上來,三、四歲的一個小孩兒,走路還有點蹣跚,卻慢騰騰一副不著急的樣子,看著格外可愛。
楊若嫣蹲下笑眯眯的看著兒子。
前院,朱鏗寒過去了之後將楊若嫣的話跟安郡王爺說了,安郡王爺點點頭,心裡就有數了。他們已經商量了一些辦法,而且現在還有件事,就是新皇下葬了之後,從封地回來的親王、郡王們,就應該返回封地了。
如果他們現在走了,那當然不行了,那就正中皇太后下懷,她就能拿捏皇上了。
所以睿親王和安郡王爺現在最重要的一件事,是想什麼辦法留在京城。
不出所料,皇太后的懿旨在第二天就到了楊府了,‘請’安郡王爺一家子即日啟程離開京城。同一天,睿親王那邊、恭親王並其他兩個郡王爺全都收到了皇太后的懿旨,請他們馬上離開京城。
好在王爺們有準備,睿親王、恭親王、安郡王爺等幾個王爺都上了摺子,陳情皇家陵寢常年未有人清理打掃,他們常年在外,如今回來了,願意打掃守候祖靈三個月。三個月之後便走。
摺子到了皇上那裡,皇上直接就準了。
其實就算是請王爺們走,這事也不應該是皇太后下懿旨,說難聽的,輪不到皇太后去管這些事,這些已經屬於朝政了。同樣相反,叫王爺留下也輪不到皇太后來下懿旨。
皇太后下懿旨叫這些王爺馬上走,卻很反常的,下了懿旨叫端親王爺留下。
楊府。
端親王爺手裡拿著皇太后的懿旨,正在對安郡王爺說著:“你說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叫我走?留我在這裡做什麼?”
安郡王爺也在沉吟,他和睿親王商量的事情,並沒有叫端親王爺參與,只要是考慮到端親王爺平常就是比較受忌諱的一個,若是參與了這樣的事情,更容易被扣上一個別有用心的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