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楊橙雪就點點頭道：“既然你們在收拾……那就收拾吧！我那邊有點搬搬抬抬的活，想叫兩個婆子去幫忙，這會兒……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我再找找！”

趙氏點點頭，還給出主意：“大姑姐你去馬車那邊找找，說不定在打掃馬車呢。”

楊橙雪點了點頭，轉身往外走，看到了門口站著的楊毅文，心不在焉的點點頭，出去了。

楊毅文看她的樣子，恍然了，剛剛自己才進家門的時候，也許是楊橙雪正在做什麼？慌里慌張的出來說了兩句話，又趕緊回去了，然後……可能是想到了，家裡的下人回告狀，於是又趕著來阻止？

他又奇怪的看向了趙氏，趙氏也知道他奇怪什麼，哼了一聲道：“在自己家裡，卻跟做賊一樣！”說著道：“你們出來吧！”

那兩個婆子從裡屋的門口面出來了，全都是訕訕。

楊毅文也挺沒意思的，臉上也有點掛不住，過去坐下了，訕訕的道：“繼續說吧。”

兩個婆子過來，又繼續的道：“是……”其中一個婆子頓了頓，還琢磨了一下剛剛說到了哪裡。

“奶孃被打，五姑娘滿院子找人要我廂房的鑰匙！”趙氏冷聲的說道。

婆子聽見夫人的聲音裡已經充滿了不耐煩，也不敢在囉嗦了，忙接著道：“正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奶孃的兒子來了。那些天奶孃經常和五姑娘起衝突，奶孃的兒子也是經常過來看看，當時看到奶孃被打的樣子，就氣壞了……然後把奶孃直接就領走了，從那時候就在沒見回來，也沒帶什麼東西……”

另一個婆子忙道：“什麼都沒拿，還是奴婢跑回去收拾了一些奶孃的幾件衣裳追著送出去的……”

趙氏同樣氣的渾身打顫道：“不用你們解釋，我的奶孃我能不清楚？她不會拿我什麼東西的！”

楊毅文同樣又氣又急又怒！此時都已經想不起來該問之後怎麼樣了，只前面說的這些，已經把他快氣炸了！

婆子繼續說著：“奶孃走了之後，就再也沒人敢在五姑娘面前說什麼，平常裡，奴婢們全都是躲著走……她吩咐什麼就是什麼，想吃什麼就是什麼……後來，後來奴婢們發現，事情有些不對……”

楊毅文也感覺好像是要說到重點了，忙問道：“什麼不對？”

婆子道：“以前老爺和夫人在的時候，曾經跟衙門的衙差們說過，老爺不在後衙，就不准他們進來。即便是老爺在，他們也只能是傳話或者稟報事情的時候進來，而且只能在後衙的二院門，二院門以內是不準進來的……”

楊毅文點頭：“沒錯，他們隨便進來了？”

兩個婆子到了這會兒，又面面相覷了一下，其中一個囁嚅著道：“是……奴婢們發現，有兩個衙役經常進來……就是小五和王三……開始進來奴婢們碰見了，還大驚小怪的要問問，進來做什麼，他們全都是說，五姑娘吩咐他們做事情，奴婢們就不敢在問了……”

楊毅文心一下子沉到了底，他終於是猜到什麼事了！瞪著兩個婆子，他的眼睛都發直！

兩個婆子頭更低了點道：“後來奴婢們就發現，他們來的勤了點，幾乎……天天進後衙，每次都是隻一個人來，五姑娘漸漸的也不在出門上街轉了……奴婢還見過……還見過其他的幾個衙役在側院……還有一次，大早上的，才寅時，一個丫鬟起來上茅廁，看到一個衙役從側院跑出去，把她嚇得叫，找奴婢說後衙進了賊了，奴婢……大約的猜到了什麼事，就去側院試探著問丟沒丟東西，五姑娘還出來呵斥奴婢，說大驚小怪……”

楊毅文險險的氣炸了肺！‘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怒叫道：“淫｜婦！無恥！無恥的混賬婦人！”氣的渾身亂戰著，就在屋裡頭沒頭蒼蠅一樣的轉著找東西。

趙氏剛站了起來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