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田惠沉浸在睡夢中,周圍一片溫暖,渾身上下暖呼呼的。
尤其是枕頭十分的柔軟,帶著熱氣,似乎有人在摸她的頭,一下一下的十分舒服。
她忍不住蹭了蹭,然後睡得更香了。
五條悟坐在家主位上翻著資料,時不時的摸一摸躺在他膝蓋上酣睡的女孩的頭,感受著觸感頗為滿意的眯了眯眼睛。
貪玩的學生終於平安的回來了,身為完美的五條老師也終於可以喘口氣了呢。
他將手裡的資料看完後,丟到空中,隨意一個響指空中揚起了火焰,紙張瞬間消失不見。
“所以,你們利用追蹤術查到了這個女孩身上的血脈後,跑來告知我是用意何在呢?”他一隻手撐著臉垂下眼睛,時不時的摸著女孩的頭。
“她……她,我們請到術式為預言的咒術師,那個人告知我們五條加會出現新的詛咒之王。”五條家的長老端坐在一旁,身上有些輕微的發抖。
“您,是否有用家族禁術將這名女孩轉化為五條家的血脈?”
主位上的人壓迫力十足,即使如此,他還是將自己的話說完了。
每個家族裡擁有著不少的禁術,其中之一就是血脈侵佔。
利用自己身體最強的特性以及血脈能量強行入侵到一個個體裡,而那個個體裡擁有著施術者的血脈之力,從而成為他的同血脈之人。
使用此數,從而可以達到將外人轉化為五條家的人。
但相對的,被施了此術的人,此生將會永遠在施術者的視線下生活,甚至被操控身體。
五條長老想到之前女孩的眼睛從黑色轉化為藍色後,就隱隱有種不對勁的感覺,此刻看到家主對待女孩的態度,心中的猜想更是被證實了。
如果這女孩要想被轉化為五條家的人,他們的五條家主恐怕以六眼之力為施術代價進行轉換了吧?
那麼躺在他腿上還在睡覺的那個女孩眼中,恐怕已經多了一雙六眼。
一雙不完全的六眼。
在過去的歷史中,曾經確實有五條家的族人窺伺六眼,和外人合作合夥欺騙六眼神子的情況。
那個人察覺到了一個移植六眼的辦法。
只要用六眼之力,血脈侵佔一個外人,而外人透過擊殺六眼挖取對方的眼睛,從而形成真的六眼。
一個沒有五條家族血脈之力的,全新六眼。
當時的家主察覺到了,如果此事成功的話,僅屬於五條家的能力,將會被外部的血脈勢力力盜走,集體封禁了這個術式。
並且將知道此事的大部分長老都滅了口,而他因為參與的不多,勉強活了下來。
原以為這件事情早已掩埋在過去的歷史裡,萬萬沒想到,會被新的家主此刻的六眼持有者使用出來。
而且是以一個他們最不希望的方式用了出來。
不出意外的話,那女孩已經擁有了六眼一半的能力。
假如這女孩對家主的六眼起了窺伺之心,選擇擊殺五條悟的話,六眼的能力將會從五條家徹底離開。
所以他們緊急調動了所有的勢力,尋求了一位遠在千里之外部落裡的一個預言咒術師的幫助,預言此事成功的可能性。
給出的答案卻是幾乎100。
也就是說,以現在的女孩的能力,如果她想殺掉五條悟,可以說是100成功。
那位預言咒術師甚至還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她替代了一個新的災禍,成為了一個新的未知。”
而遞過來的資料裡卻是詛咒之王宿儺。
這很難不讓他們想到,是不是詛咒之王以及背後的勢力,為了重新降臨於世而做出的一系列陰謀。
而他的家主已經為這個計劃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