囉嗦:“我們必須離開……夫人!”
“你要滾就滾。”勞烏達莉絲厭惡地抽回了手:“但你滾之前得把我的盔甲給我準備好!”
“但但……但樓上……都著火了!”管家吞了吞口水說道,在他身邊的僕人已經分散的抱頭四竄又混亂地往外跑。
“那你還不趕快?!”女伯爵眉頭一挑,冷笑著說道,轉身往外走去。她的腳步不快不急,悠閒優雅如在庭院裡散步一般,她健美的情人體貼地跟在身後為她披上了外袍。她出門的時候正好頭頂上屋簷開始塌落粉碎,庭院的樹木全都燃燒了起來,猶如無數火焰的華蓋盛開在眼前,雅鹿山谷的人馬已經撤退,很多士兵們的屍體支離破碎的橫躺在前庭的草坪,一股作嘔的烤焦的人肉味撲面而來,使她幾乎把胃中的紅酒吐了出來。
“一群廢物!”她皺著眉看著不知所措地哭泣著的侍女和僕人們,很多人都向鐵門跑去並且試圖攀爬上跨過去,但鐵桿被燒得滾燙,他們全都嚎叫著逃了回來,外面也有無數平民們往這邊跑著過來,大多都是帶著孩子的婦女和扶著老人的男人們,他們沒有地方可去,房屋和莊園都被燒到了,於是只能找領主來庇護他們。
“夫人!”和其他人抱著盔甲跌跌撞撞而來的管家見狀不覺喘息著指著那方向說道:“夫人……那些人!我們必須開啟莊園的門!”
“而做什麼?”勞烏達莉絲瞥了一眼冷冷說道,她接過了護手戴在了手腕上:“這裡也沒有他們可以躲藏的地方,只有一棟快要掉下來的房子,我父親和祖父的房子,蒂斯密先生,你想要平庸而瘋狂的難民們踏入古德貝格莊園?那不會發生的。”她帶好了護膝和腰帶:“現在不會,即使它倒了也不會。”
“但但但但……夫人!那些……雅鹿山谷的人……!”管家心焦如焚地看著那些不斷敲打著鐵桿和大門鎖鏈的人們,語無倫次地說道:“這裡空地大……他們可以……他們可以……他們可以暫時來避難啊!”
“馬!”女伯爵看都不看他,直接跨上了被人帶來的馬,往後面的樹林策馬狂奔而去。
外面的村莊被燒了大部分,丹安等人避開了平民居住的地方及未傷害百姓,但少數的房屋仍然被波及到;神駿的速度和衝擊力極猛,城外的營地之中的剩餘(和能站起身來的)士兵們還未回神,雅鹿山谷的人已經燒盡了半個城鎮並且殺到了他們的周圍。
伊利迪亞騎著沙克拉迪斯,百葉特和羅南在她的左右兩側,雅鹿山谷的艾庫西丁利們在她兩側展開了一個巨大的圓圈,把軍隊紮營的基地圍了一大半(另一大半點燃了大火讓他們無法逃脫)。前排騎兵們手持長矛,兩步之後則是站立著高舉弓箭的箭手,所有尖銳的劍刃都直直指向站在草地上戰衣盔甲都未穿齊的懵呆的亞達噶士兵們。
“這位士兵。”伊利迪亞歪著頭看向她眼前努力地握緊手中的劍的年輕士兵,她細碎的黑髮從肩膀上披落而下,多新增了幾分靈巧的俏皮:“能請帶領你們的大人前來談判?當然我不是指昨天跑得比風還快的奧斯里菲·賓格瑞大人,除非你有足夠的速度從前往盾牌之城把他找回來。”
“特羅羅羅大人……”士兵結巴地邊看著自己的身後邊吶吶說著:“他他他在……”
“他不在了!”這時丹安策馬而來洪亮地說道:“我射箭的時候被從後面趕上來的喬裡恩那死傢伙的肩膀推了一下,一不小心射進了他的屁眼……你們笑什麼笑?!”他惱怒地向周圍響起的竊笑聲吼道,連伊利迪亞都忍不住抿著嘴和百葉特交換了個笑容。
“那……有其他人嗎?”伊利迪亞坐在馬背上問道,沙克拉迪斯很不耐煩地噴著鼻息,蹄子不斷刨著土地,很不友善地看著眼前計程車兵。
“達達達克斯大人!”
“他好像被我幹掉了……”喬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