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條毒蛇嘞!阿樹你曉得不拉,這種蛇被咬上一口要死人的嘞!”家住村口的李嬸如此說。
“賣給阿伯好不拉,阿伯風溼關節炎,需要泡壺蛇酒治一治!”村西頭的陳伯滿眼笑眯眯。
“是啊!聽說你承擔譚老太爺花果山的租金了,真是個好孩子,這條蛇賣給阿叔拉,二百塊,當阿叔給你的支援了。”和劉樹一個姓氏的劉叔直接打算掏錢。
“五花肉真不錯的嘞!以前就知道吃,沒想到還能打獵的嘞!好豬好豬,阿樹你過年的時候可別打它的主意啊!如果非要賣的話,記得給嬸嬸啊!”和劉樹二叔隔壁的鄰居朱嬸對五花肉貌似更加偏愛。
尤其是對肥碩的豬後座,目光中滿滿都是‘憐愛’!
。。。。。。
顯然,‘五花肉’和‘肘花’在村裡絕對不是籍籍無名,尤其是那句‘以前只知道吃’的評價,劉樹分明看到圓溜溜的小豬眼在閃爍。
絕對心虛的表現。
怪不得這貨在不怎麼做飯的老太爺哪兒都能吃得肥頭肥腦的,肯定沒少幹去各家厚著豬臉蹭飯的勾當。
就這樣,向來混不吝的劉樹帶著兩隻寵物在一幫長輩們略帶調侃式的善意提醒下,選擇落荒而逃。
這就是讓一頭豬走高調路線的代價。
哥果然是全村的希望啊!劉樹只能在心底默默‘悲涼’,可能全村都在等自己回來繼承遺產的吧!
當然了,劉樹也明白,看似是調侃,其實更多的,是真心的希望,希望他能安心在村裡,用他在城裡學到的一些新東西,給偏居一隅的九溪村帶來些許改變。
九溪村其實是個很適合生活的地方,村民們靠著在山裡種種茶,養養蠶,在合適的季節采采各種山貨,一家一年收入個三四萬塊。
雖然不會富,但也絕不至於說窮。
可是,現在這樣一個經濟的時代,在經濟浪潮不斷的席捲下,原本寧靜的九溪村焉能獨善其身。
為了從一個自己呆膩了的山裡到另一個城裡人呆膩了的都市中去感受繁華,或者說的更高大上一點是為了夢想,有點能力的年輕人都選擇離開村子出外打拼,基本都是過年才回來個半個月一個月,而還留在村裡的,只不過是些“老弱病殘”罷了。
這或許並不是九溪村才有的現象,而是整個國家農村中的現狀,國家要建設,需要大量勞動力,不斷推進城鎮化,繁華的都市對農村的無數青年有著極大的誘惑。
可是,這並不是那些上了年齡的上一輩農村人們想要的,他們需要錢,但更需要親人。他們需要兒女,膝下的孫子孫女需要父母,怎樣將親人留在身邊,還能掙著錢,才是他們最想得到的。
雖然大伯劉青山沒明說,但劉樹能從他的眼神裡讀懂和這些鄉鄰們一樣的心思。
他,就是九溪村的試驗田。
只要他能在村裡幹得不錯,就會吸引在外辛苦打拼的年輕人們歸來,九溪村就會重新充滿活力,而不是隻有一幫大叔大媽帶著一群孩子孤獨的守望。
願望其實很樸素,就是。。。。。。
全村的希望有點方!
既然是希望,要人給人要政策給政策,這才是應有的基本操作,而他這開局就給一山猴是個什麼鬼?
當回到小伯伯家的劉樹‘滿腹委屈’的給早已經在院子裡坐下喝茶的大伯如此吐槽,劉青山雲淡風輕的回了一句:“你曉得伐,你太爺臨走的時候可是專門交待過了,你娃娃就是屬猴的,不給你弄個緊箍咒套著,指不定跑哪兒去了嘞。”
這可真不是親太爺啊!劉樹無語問蒼天。
“大哥,其實你們這樣逼我們家阿樹也不對。”在門前清水池裡淘弄蔬菜的小嬸嬸插了一句嘴。
劉樹衝小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