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不過速成的恐怕沒有,如果有一定基礎的戰士,大概也需要一年多的苦練。”
“這個沒問題,我特戰旅都是百裡挑一的好小夥。咱長中抽長,搞一個特種混編大隊。
武器是發達了,可特戰還是需要個人的超強能力,越少,這個工作全靠你了。4吳越點點頭,兩人上了電梯,很快到了五樓。
踏出電梯,就是一道崗哨,一連過了三道崗哨才靠近一個大房間。
作訓室?吳越看了看銘牌,正想進去,狄子秋一把拉住他,“越少,等一等。”
為啥?吳越瞄了狄子秋一眼。
“還沒到你出場呢,估計現在裡面老頭子們正在吵架吧。”
吳越笑了笑,繼續聽狄子秋說。
“越少,這次你過來參加四海的榮譽董事局主席繼位儀式,除了賀司令和我,沒人知道。負責警戒的戰士都是我特戰旅的。’
“什麼董事局主席,不就是個幫會頭子嘛。”到現在,吳越仍不太樂意接受這個職位,這與他的世界觀、價值觀衝突太大。
狄子秋遞給吳越一支菸,”越少,我說的你都懂。四海不是當年的大洪幫了,在東南亞是當地華夏人的領袖。那裡的華夏入需要一個幫他們說話撐腰的組織,而四海也需要一個靈魂人物。老的終究要走,年輕人離開故地久了,有多少人能心向華夏?這個組織不能變色的,否則對華夏不利。”
“我明白,正是基於這樣的考慮,我才答應的。”吳越吐了一口煙,“不過指望不能過高,這個位置是不是擺飾,究竟能掌握多少力量,我能不能服眾都是問題。”
吳越和狄子秋在門外一句一句的聊著,作訓室裡卻正緊張。
如果此時集團軍作訓參謀走進作訓室,他會疑心走錯了地方一一外間小休息室沒變,裡間卻翻天覆地了。巨大的作訓地圖不見了,巨大的沙盤不見了,電腦以及指揮通訊儀器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幾幅面目糊塗的古人掛像,一個香案,以及兩排高背椅子。
肖黨生坐在香案下的椅子上,賀光榮作為見證人坐在他下首。兩邊是大洪幫各個山頭的山主,夏安也在其中。當然,他們現在的身份都是四海旗下某某集團的董事長。
儘管夏安事先打過招呼,做足了工作,可這些山主猛一見接待他們的都是士兵,還是頗有點緊張的。不過轉念一想,由華夏軍方高官出面,足見華夏對他們的重視。
不得不說,四海的老人對華夏都是懷有很深感情的,不管在東南亞如何風光,根還在紮在華夏的,祖宗都在華夏。年輕時不在乎這些,等到了年紀,夜夜夢見的就只有故土故人。
葉落歸根和榮還故里的情感交織在一起,使他們面對華夏的一山一水都要感慨,都有唏噓。尤其見到肖黨生,更是無法自持。在他們眼裡,老幫主一去,唯有肖黨生才是大洪幫正統一脈。
大洪幫如今的管理等同西方的議會制,各個山主有一票,決定大洪幫的走向。可長此以往,人心容易渙散,畢竟幫會組織有其特殊性,缺少一位領袖人物就是最大的硬傷。
參拜開山祖師爺之後,肖黨生提出,他繼位就免了,反正位置終究是吳越的,何必勞神費勁搞個兩次?
對於吳越即位,山主們沒有任何人提出異議。玉龍佩在手,幫主天定,這是延續數百年的幫規。老人們若是不守幫規,還能指望後輩遵守?所以哪怕肖黨生現在找來一個傻子當幫主,他們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不過這種假設是不存在的,一來從前的執堂堂主不可能拿大洪幫的基業開玩笑:二來夏安早已把吳越詳細的情況介紹過了,一個名牌大學生,又習承了肖黨生全部的武學,這樣的人選無疑是最佳的。從私心出發,海外沒有太深根基的幫主,也容易掌控。
不過,肖黨生不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