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破碎的布料充斥四周,隨風蕩起。
阿鬼眼神一驚,驚的不是衣服突然間的炸開,而是對手在上衣炸開後,裸露著的肩膀處竟然充斥著一層金黃色光輝,如同金銅鑄造的一般,不禁想起一開始和對方交手硬碰的第一招,對方雙拳上好像也是出現了這層光輝,擁有著驚人的防禦力。
瞬間,阿鬼的利爪落了下來,數道血痕立即湧現,陳二炮臉上卻只是浮現出淡淡的痛苦之色而已,根本不足為懼,毫不在意,右手同樣化爪迅如閃電般竄出,一把擒住對方手腕,然後朝前方一甩,龐大的勁力頓時瘋狂湧出,阿鬼瘦弱的身體瞬間飛了出去,在其還未落地時,陳二炮身形再動,竄飛而去,緊跟在其身後,一連踹出數腳擊打在對方胸膛上面。
隨後,“砰。”的一聲大響,彷彿損石撞擊地球似的,阿鬼重重摔落在地,頗為狼狽,但也只是嘴角溢位了淡淡血跡,沒有什麼大礙,畢竟功力到了他們這等級別,想要憑藉一招一式,一拳一腳就想輕易的殺死對方,顯然是不太可能的,除非是擊中了非常致命的要害位置還差不多。
陳二炮淡淡的看了看肩膀上的傷口,五道爪痕非常觸目驚心,傷口極深,鮮血染紅了周圍,但他眼睛都沒眨一下,彷彿受傷的不是他的身體似的。
對方剛才的這一擊,的確非常凌厲,如果是換作一名普通人承受,恐怕這邊肩膀的骨頭不是斷了,而是直接的碎了。而陳二炮是依靠涅聖硬氣防禦住了大半勁力,這才不至於落個半邊殘廢。
阿鬼舔了舔嘴角邊的鮮血,慢慢站了起來,心中無比驚訝於對方的防禦力,剛才那一爪的威力,他可是最清楚不過的,連人的骨頭都可以瞬間震碎,可是剛才卻只留下了數道爪痕而已。
他縱橫江湖幾十年,見識過的各門各派高手無數,不同的武學自然也是領教頗多,像這種專修防禦的功夫他也知曉不少,如金剛罩,鐵布衫,鐵甲術,等等都是極有名氣的,威力自然也非常不錯,但沒有哪一門會強悍到如此地步,那層密佈的金銅似乎還可以隨意將全部能量凝聚於單獨某個位置,這一點就遠遠不是其它橫練功夫可以比的。
阿鬼在腦海中仔細搜尋著,想要知曉這門功夫的來歷,既然這麼厲害就肯定不會是籍籍無名。突然臉色一變,似乎想到了什麼,許多年前,一門被奉為橫練功法聖典的頂級秘籍從江湖上消聲匿跡了,大部分的江湖武者都認為其如同其它許多武學一樣,消失在了時間的消逝,歷史的長河當中,沒想到今日自己卻還能見到,阿鬼十分肯定對手施展的這套橫練功法絕對就是那套“聖典。”唯有它才能如此神妙,威力強悍如此。只是他奇怪這套功法失蹤這麼多年後,怎麼就落在眼前之人手裡。
“就算你有聖典護身又如何,今天註定是你的死期。”阿鬼冷聲開口,身形一動再次急速衝來,之所以把聖典說出來還說的這麼大聲,其實他是想看看對方有什麼反應,如何回答,從其口中得到確認。
不過,陳二炮得讓他失望了,因為其知曉的名字不叫聖典,而是為“涅聖”,所以聽到聖典後毫無反應,只是稍稍露出了些許疑惑之色。
阿鬼見對方沒有回答,臉色疑惑似乎真的從未聽說過聖典,仔細一想,想到了一個讓自己信服的解釋,或許是因為聖典失蹤太多年了,然後落至某個人手裡被改了名字,而眼前之人得到後,根本就不知道這套橫練功法在之前有過其它稱號。
瞬間,兩人再次激烈撕殺在了一塊,狂猛的身形所過之處,成人手臂般粗壯的竹子一根根倒下,斷成數截。
如今,兩人都已經交手足有數十回合了,期間各自吃了一些暗虧,受了點小傷,但誰都還沒有傷到根本,絲毫沒有勁力消耗過度慢慢無力的樣子,反而越打越猛,兩人的戰意同時不斷攀升。
“老傢伙,你跟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