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是暗示著人不美吧?”
“你……你怎麼這樣說,你明知道人家沒那個意思。”舒蕾慌道,連忙一臉委屈地朝向身為新娘的好友解釋著。“筱苓,你知道我,我沒那個意思……”
範筱苓掩嘴輕笑地看著慌張的好友,心裡清楚任熙言和舒蕾這兩人,每次一遇上就鬥嘴鬥個不停。“我知道,熙言是在跟你開玩笑的,別介意。”
聞言,任熙言兩手叉腰,仰高下巴睨著二人。
“誰說的,我是真的很生氣。”
“任、熙、言……”舒蕾咬牙切齒地喚著。
“捧花……捧花在哪裡?”在一旁的胡彗嫈倏地喊道,她總能適時岔開話題,迫使向來一斗嘴便沒完沒了的兩人停下。
“在……”舒蕾先是以眼睛瞟向四周,隨即眨起無辜的眼看向眾人。“我不知道……”
“你怎麼可以不知道!”任熙言忍不住拔高音斥責著。
“我剛才還看見……”唐歆雙眼如雷達般地向四周梭巡,最後停在置放大紅色行李箱的椅子,驚慌叫道:“我記得在這裡!”
胡彗嫈急忙拿開行李箱,望著那被壓扁的花束。“啊……怎麼會變這樣……”
“現在要怎麼辦?”舒蕾慌得都快哭了。
“我來……”胡彗嫈連忙將扁得不成花形的新娘捧花重新整理包裝著。
“來得及嗎?”任熙言擔憂地問。
外表看似擁有積極進取氣勢的任熙言,一遇突發事情就會變得消極退縮,差點要直接舉白旗投降;反倒是看來柔弱的胡彗嫈,骨子裡盡是愈挫愈勇的堅強性格。
“就算來不及,也要趕出來!”瞧她一臉堅毅的神情,眾人著實安心不少。
儘管這已是範筱苓第三次舉辦婚禮,而且也有兩次從婚禮落跑的不良記錄,但個性溫婉體貼、人緣極佳的她,今天婚禮好友仍舊出席,她們不僅忙得不亦樂乎,更為了要擔任好伴娘一職,四人還同時穿上了具有東方色彩的中式印花立領短洋裝,分別以不同顏色作區別,再加入個人巧思佐以配件搭配,四人穿來各有不同風情。
任熙言特意在纖細的小蠻腰繫上一條細細的銀色腰鏈,再穿上亮皮革紅色長靴,以一身性感狂野的紅色裝扮豔驚全場。
選了紫色洋裝的唐歆,沒辜負自己修長猶如模特兒的好身材,短洋裝在她身上成了性感的迷你裙,再配上綁帶的復古式羅馬鞋,那雙細長的腿部更展現優美線條,增添幾抹魅人風情。
和任熙言同樣穿著紅色洋裝的胡彗嫈,則是披上米色喀什米爾披肩,並將裙襬拉褶別上了卡地亞Diadea鑽鏈,十足的個人味道,而那閃亮的鑽飾要人不注意也難。
個子嬌小的舒蕾則是中規中矩的不加任何配飾在紫色洋裝上,僅將長髮梳成兩條長辮,再分別繫上LV髮夾,毫不費事地表現出甜美的中國娃娃風。
範筱苓看著好友們為自己的婚禮來回張羅著,她不由得有種局外人的感覺,和前兩次一樣,想逃離現狀的念頭再度興起。
捧花在胡彗嫈的巧手一番整理後修復完成,眾人總算鬆了口氣,只有範筱苓仍微皺著秀眉。
“還有一點時間,我們來拍照好不好?”舒蕾一臉期待地提議。
“好……”眾人無異議地點頭應好。
閃光燈此起彼落,眾人紛紛將焦點投注在新娘身上,只見範筱苓杏眸巧笑,紅唇輕揚,但就是少了那麼點歡樂味道。
此時,休息室的門被開啟來。
“啊!我還以為是誰呢……”任熙言用著尖銳嗓音說著。
舒蕾輕聲一笑,以同樣的尖嗓接話:“是啊!原來是已經等不及的新郎倌……”
抑不下想念的新郎詹文仁,甘冒著違反在走進教堂的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