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酒度數不高,放不倒他,便是現代的高純度蒸餾酒,也別想將他灌醉。是以,他來者不拒,連連暢飲,同時看向王天佑雙肩。
兩隻小鬼平白得了百年道行,那串佛珠便對他們不管用了。他們原打算將仇人整死,忽又覺得太便宜對方,便打算讓他嚐嚐身敗名裂的滋味。他們張開嘴,大口大口吐著怨氣,黑色怨氣絲絲縷縷鑽入王天佑眼耳口鼻,化為無盡暴戾潛伏在腦髓中。被此等怨氣沾染,心中深埋的骯髒慾望會被無限放大,無需鬼物或旁人推動,他自己就會把自己作死。
漸漸的,王天佑雙目開始爬滿血絲,閒適悠然的表情也化為風雨欲來的緊繃。他不再關注有姝,而是頻頻朝閨秀那邊看去,舌尖不時探出嘴唇,彷彿很飢渴。
因四皇子儲君之位十分穩固,京中勳貴大多是他的擁躉。而即將成為太子側妃的王君夕自然也左右逢源,如魚得水。此次在菩提寺禮佛的幾戶人家大多受王家邀請,要麼是從屬,要麼是姻親,關係極近。與王君夕同來的閨秀均唯她馬首是瞻,但也有一名七八歲的小女孩地位十分超然,連王君夕都要捧著護著。
她長相非常可愛,圓臉、大眼、櫻桃小口,笑起來的樣子無憂無慮很是明媚。王君夕時而幫她拿糕點,時而幫她擦嘴角,態度殷勤的過分。有姝聽見旁人叫她郡主,想來與皇家,亦或四皇子頗有淵源。
王天佑十一歲來的初精,情慾洶湧間難以自控,將身邊年僅六歲的丫鬟姦汙,從此便染上了虐童的嗜好。他注視的不是旁人,恰恰就是這位郡主。
兩隻小鬼咯咯笑著,又往他臉上噴了一口濃黑怨氣。偏在此時,閨秀們拋耍的繡球咕嚕咕嚕朝少年郎們滾去,小郡主年幼愛玩,並不勞動丫鬟,提著裙襬緊追不放,臉上滿是雀躍之色。
按照路徑推算,繡球原本應該停留在一處凹地,離少年郎們還有一段距離。但坐在王天佑左肩的女童卻飄了過去,將繡球一腳一腳踢到王天佑身邊。
王天佑撿起繡球,表情有些詭異。小郡主很快趕到,伸出白皙雙手央求,“王家哥哥,快把繡球給我。”
輕薄衣袖滑落,露出藕節般白皙的腕子,這身細皮嫩肉,這副明媚嬌顏,非尋常人家可比。王天佑曾經不止一次肖想過金尊玉貴的名門幼女,而眼前這位無疑是極品中的極品。不知為何,他竟覺得滿腔慾火無法壓抑,猛然將小郡主拉入懷中凌虐……
“哥哥,你在幹什麼!”旁人驚駭不已,不知作何反應,王君夕卻已衝了過去。
兩隻鬼童正是被她一手推入火海,又豈會放過她,飛到近前,連連口噴怨氣。在這世間,能不被怨氣侵蝕心智者,要麼性格堅毅,要麼胸懷無私,要麼命格尊貴,要麼精神力強大,而這些品質,王家兄妹一樣不佔。恰恰相反,他們原本就心性惡毒,手段齷齪,甫被怨氣感染就露出原型。
王君夕一面拉扯嚎哭尖叫的小郡主,一面大喊,“哥哥,這是貴妃娘娘的親侄女,太子殿下的親表妹,聖上御筆冊封的安華郡主,你可萬萬動不得啊!”
“滾開!”王天佑一腳將妹妹踹開,赤紅著雙眼道,“今兒我偏要嚐嚐名門幼女是什麼滋味。你和母親送來的那些賤民,我早就玩兒膩了!”
安華小郡主被兩人扯來扯去,驚痛之下差點暈厥。她的貼身丫鬟這才回神,撲上來搶奪。
兩隻鬼童接連朝王家兄妹噴氣,二人逐漸理智全失。王天佑抽出腰間的軟鞭抽打妹妹,王君夕躲避之下將同樣年僅七八歲的一名閨秀拉過來,尖叫道,“你快放了小郡主。你要名門幼女?行,把她拿去,她父親雖只是末流小官,但對她也算千嬌萬寵,滋味定然不差。”
她將大驚失色的幼女推入王天佑懷中,順勢奪過小郡主,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這位主兒深得蕭貴妃和太子寵愛,便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