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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俐落地扶住她,脫下她腳上的棉鞋,把她安置在床上,嘴裡喃喃低語:“小姐,對不起!宮主交代我要好好兒照顧你的。”

公孫良信站在窗門外,困惑地看著這一幕──怎麼她對這名叫“伶兒”的婢女態度比對孫家小姐更謙恭?實在沒有道理!他繼續觀察婉容。

婉容將桌上繡了一半的繡衫摺疊好,取了她所需要的各色繡線,就往外走。沒想到一出來就看到公孫良信悠閒地倚著廊柱,好整以暇地在等地。

婉容沉不住氣,口氣很衝地說:“公孫公子,怎麼不陪我家小姐,跑到下人住的地方來了?”

“我有幾個疑問需要你來解答。”公孫良信不以為忤,含笑答道。

“什麼問題?只要是奴婢知道的,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她沉著臉,虛偽地說。

“很好。”公孫良信不以為意,直起身問:“第一,我想知道你到這裡的目的;第二,屋裡的人是誰?為何你稱呼她為小姐?”

婉容故裝迷糊地回覆:“我是來拿繡布的,屋裡的人叫伶兒,她只是跟隨我們一起來扶風鎮的小婢女,我怎會叫她小姐?一定是公孫公子耳背聽錯了!”

公孫良信好脾氣地說:“哦──是嗎?”他兩眼促狹地盯著婉容,又說:“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請教。前些日子我遇見了個女飛賊,奇怪的是,她的長相跟你可說是一模一樣,分明就是……”

“公孫公子,想不到你不僅耳背,而且眼花!看來這件婚事我得勸我們家小姐多作考慮,免得一嫁過門就成了寡婦。”婉容說著就住孫薏茹的住屋走去。

公孫良信飛身越過欄杆橫在她前面,柔聲說:“要是你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告訴我,我會盡力幫助你的!”

“我不懂公子說的話。”他灼熱的目光令她心慌。

“你真不肯說?”公孫良信鬱郁地間:“你不怕我告訴孫小姐?”

“她不會相信的,我一點功夫都不懂,怎麼可能……啊!你做什麼?快放手!”猝不及防地,公孫良信扣住她的手臂,一旋身把她圍在懷中。

“掙脫我,以你的功力做得到的。”公孫良信在她的耳後輕語。

婉容不曾如此靠近過男子,他熾熱的體溫讓她虛軟無力,只能虛弱抖顫地說:“放……開我……放開我………”

從公孫良信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見她白哲、纖細的頸項,慢慢地染上誘人的酡紅,直達小巧逗人的耳垂。

他著迷地湊近,嗅著她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氣;她感覺到頸後他燒灼的呼息,心如擂鼓似的跳著,柔軟的身子驚慄地屏息緊繃。公孫良信不自覺地以唇愛撫般的輕觸她柔細的髮根──

婉容如觸電般猛地一震,羞怯、哀求地經喃:“……你不該……求你不要!”

公孫良信原為逼她使出功夫才困住她的,沒想到一接觸到她軟香玉般的身軀,他的心念就跳脫禮教的規範,狂野吶喊,迫切地想在她潔白的肌膚上烙上屬於他的印記,直到她哀求的聲音傳入耳中,才喚回他的神智──

他不該做出這般唐突冒犯的舉動!公孫良信羞愧地自責,她必定認為他是個恃強凌弱、耽於淫快的登徒子!不知怎麼地,他異常在乎她對他的想法,他放鬆手上的力道,但仍將她鎖在懷中,好向她解釋他侵犯的舉動,並非……

“你們在做什麼!?”孫薏茹訝異於眼中所見的景象,尖嗓喊道。

他們條地分開,婉容慘白了臉,腦中閃過短暫的空白,隨後支吾地解釋:“我……跌了跤,公孫……公孫公子好意扶我一把……”她懇求地望他一眼。

公孫良信無奈地點頭。

“你不是說病了嗎?怎麼跑到這兒來?”孫薏茹仍有些懷疑。

“我……我想小姐要的衣服伶兒還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