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腿就往客棧跑,龍小螢也變得興奮,拉著龍小蜜追在後面。
龍小蜚突然又掉頭跑回來──
“小蝴蝶,你快來呀!”她扯著還在發楞的小蝴蝶。
小蝴蝶仰著頭朝著孫朝元離去的方向輕嗅鼻頭,若有所思地自語:“奇怪,這味道好熟悉!”
“什麼味道?”龍小蜚困惑地學她嗅嗅空氣。“啊!好香。”
“你也聞到了嗎?”小蝴蝶開心地問。“快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的味道?我一直想不起來。”
“嗯──”龍小蜚深吸口氣。“烤肉串的味道好香呀!”
她的話惹得柳伶兒他們都笑了!
“不是那個,我是說……小蜚,你別拉我呀!我還沒……”
龍小蜚不顧小蝴蝶的抗議,一邊拉著她往客棧跑,一邊嘴裡嚷著:“跑快點,要不然我會餓死的!”
“說!她怎會失蹤的?!”
“屬下保護伶兒姑娘不周,罪該萬死!”龍蜿、龍蟠垂首屈膝在地。
“別說廢話。”嚴鈺雙眼如電地射同龍蟠。“你說!”
“是。三天前,伶兒姑娘跟三胞胎偷偷離宮,屬下跟龍蜿追到南充才找到伶兒姑娘,正想護送她回宮,恰巧在市集上遇到孫朝元;原本他想帶走伶兒姑娘,但一聽到咱們是‘金璃宮’的人,並沒有多做為難就走了。屬下曾跟蹤他至劍閣,確定他已離開四川,不料當晚伶兒姑娘就失蹤了……”龍蟠略做停頓,想起某事又說:“還有伶兒姑娘剛認識的小姑娘也……”
過了難耐的片刻──
“該死!”嚴鈺聲調平板,卻讓人不寒而慄。
“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不該留下伶兒姑娘一人在房裡歇息!”龍蜿十分愧疚,不該聽柳伶兒的勸與公孫良信至江邊賞月。
“我怎麼交代你的?”嚴鈺冷冽的眼神讓四周空氣隨之冰凍。
“奴婢該死!”龍蜿匍匐在地上。
“你自己知道該怎麼辦!”
“是!”龍蜿直起腰。
她堅決的神情讓公孫良信的心為之一顫。果然!她自腰間拔出匕首,朝她的頸脖一抹──
“別做傻事,你不能死!”公孫良信搶上來拍掉她手中的匕首,一手扣住她掙扎的手。
“放開我!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公孫良信知道只有嚴鈺能使龍蜿打消死意,他朝著嚴鈺吼著:“婉容要是死了,柳伶兒絕對不會原諒那個害死她的人!她跟婉容情同姐妹!”
嚴鈺首度將注意力轉到公孫良信身上,眼光一掠,問龍蟠:“他是誰?”
“關中當朝尚書大人的公子。”
嚴鈺冷哼一聲,轉問剛進門的總管事龍蠙:“怎麼樣?”
“咱們在漢中的探子來報,沒有孫朝元父女的行蹤,看來是藏身在別處。”
“人手調齊了?”
“是的。”
“好。”嚴鈺背身望著窗外,沉默籠罩眾人。
公孫良信打破寂靜說:“我猜想,孫朝元必定藏身在大巴山的‘黑風寨’。”
“何以見得?”他的話勾起了嚴鈺對他的興趣,犀利的目光打量著他,心裡微訝,他竟然也猜出了孫朝元的去向,不知他與孫朝元有何關係?
公孫良信看出他眼中的疑問:“我調查過孫朝元,他曾是大巴山一帶山賊的頭目,他與柳伶兒間的恩怨,必定跟‘黑風寨’有關。”
“你為何對伶兒的事如此關心?”嚴鈺猝然豎眉怒問。
在嚴鈺的內心,他自認是柳伶兒唯一可倚靠的人,唯有他關心柳伶兒的身世,也只有他能解開柳伶兒跟孫朝元之間的謎團。因為這層關係,他與柳伶兒兩人之間就存在某種親密的聯絡;但,現下聽公孫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