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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不料這一招卻好使,蒙進被子的人倒像是躲進窩窩角落裡的幼獸,不再鬧騰。可能他知道掙扎也沒有用吧,也許在黑暗中躲著不會那麼害羞?

直到洗完擦乾,重樓滿意的看著自己第一份清潔作品,給他蓋好被子,紫英仍然沒有動靜。

直到小螢把盆拿走,床架擦乾,他還沒動靜。

重樓有點忐忑了,難道是紫英是像被抓的麻雀一樣氣的發瘋,暈過去了?還是被捂的昏過去了?還是病重又燒糊塗了?

他一把掀開被子,裡面那人果然面色緋紅,星目緊閉,汗珠滾滾,氣息微弱。

“紫英!”重樓急切的把手拂上他的額頭,卻忽見那人羽睫一顫,雙目突睜,清淺的琥珀色眸子裡滿是恨恨的意味,一記手刀便劈了過來。

若是尋常人,雖紫英病中體弱,此時他盡力一劈,怕也會被劈暈。只是——這是魔尊重樓!

重樓敏捷的閃過手刀,抬手就抓住紫英的手,反而一下反扣到他身後,緊接著欺身壓了上來,便堵住了他鮮豔欲滴的唇。

微微發燙的唇,比往日微涼的時候別有一番滋味。可惜他病了,否則真要好好欺負一番。一個悠長的吻下來,看著紫英發狠卻因病中的無力而顯得有點魅惑的眼神,重樓只覺意猶未盡。

“別胡鬧,小心凍著!”給紫英蓋好被子,掖緊。重樓又想起點什麼。

從床下暗格裡又拽出兩床厚被,緊緊壓在紫英身上。還拿一床蒙起他的頭。

“發發汗,會好些!”重樓想起剛才他蒙著頭倒出了不少汗,覺得這是個降溫的好主意。

“不要……拿開!”被子下的人又開始動,要扯開被子,顯然極其不滿。

“再不聽話,我……”重樓按住被子,嘴巴湊到被子卷頭部。

“你!你想怎樣?”被子卷突然沒了底氣。

“你知道!”重樓伸手扶到被子中間的部分,是他的臀吧。

被子卷突然安靜下來。重樓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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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重樓逼紫英喝稀飯和藥的時候又遇到了困難。

“苦!”那個今天不知怎麼這麼彆扭的人只悶悶的吐了一個字,就抿緊了唇,再也不肯說一個字,更別提張口喝藥了。

“一個大男人怕什麼苦!”重樓開始頭疼,紫英一直都堅強隱忍,老成持重。以前他從不會如此任性。想當初他在鬼界受盡酷刑命在旦夕,都未曾喊過一個疼字。今天怎麼偏偏對這小小的湯藥叫起苦來。自己從沒想到把他吃幹抹淨以後他會變成這樣。

相處這兩年多來,自己常常冷言酸語,他不豫時一言不發,高興時便轉個話題全不在意;自己神經大條不計小節,他倒常常細緻照顧自己飲食起居;自己做了甚麼出格的事,他便搬出一番大道理來煩人;雖然有時彆扭,卻一般是做了甚麼對自己好的事卻又不肯說,搞的自己誤會生氣。卻從沒有像現在這般像小孩子撒嬌般的彆扭嬌氣執拗,對一碗湯藥叫起苦來。

隨著一些事的發生,一些關係的改變,一些人之間的相處方式也在微妙的起著變化。戀人之間的相處,自然與朋友之間、陌生人之間,處處不同。只是,魔尊對情之一字陷的雖深,卻並不瞭解其中奧妙,白白被人稱了多年無情,他卻是想破了頭也不明白紫英為什麼在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後變化了這麼多。

中午喝的也是這藥,他沒嫌苦,到了晚上便覺得苦了?想破了頭也不明白,重樓索性不想。自己不擅長哄人,也不與他囉嗦。便含了一口湯藥在口中,搬過紫英的頭,硬生生對上他的嘴,用舌頭撬開他的牙關,逼他喝了下去。

這招果然見效,紫英被強餵了一口後再不叫苦,搶過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