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勸慰,他偏偏不聽,不得魔尊首肯庾信不敢上前,三人僵持了一會兒,紫英忽然覺得身下一溼,似乎有一股水流從□噴湧而出,不由嚇得啊了一聲。
他駭怕之間,也不敢再強下去,重樓趁機將他頭扳在自己懷中,擋住他的視線,示意庾信去看診。
老頭顫巍巍掀開被子,只見紫英堅實微隆的小腹處正在微微顫動,那修長兩腿之間,羞澀低垂著的□下,厚厚的褥子已然被混著點白濁的水流濺溼了一片。他伸手一試,鬆軟的□已然拓開了四指有餘。
紫英正埋首於重樓懷中強忍疼痛大口喘息,忽覺□被異物探入,不由又羞又怒,想要出聲斥責卻只是發出了一聲嗚咽,雙腿合攏蜷起,惹得重樓心疼的將他更緊的抱住。
“殿下,慕容公子身後已開四指,速度不慢,如果順利,大約三四個時辰後魔嗣便可降世。殿下是否要回避?”
“要三、四個時辰?”重樓見紫英痛的越來越頻繁,方才還在和自己歡好愉悅的身子此刻被痛苦折磨的像條熱鍋上的魚一般不停輾轉扭動,心疼不已,“能不能快點?”
“殿下,三四個時辰已是順利,老臣已經為慕容公子配好順產藥物,但能否加快產程,仍需看天意。生產過程……老夫勸殿下還是迴避為上。”
“……重……樓……”紫英聽了這話,竟然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緊緊摟住重樓窄腰,身上正巧一痛,雙手幾乎要摳進重樓肉裡。
紫英只覺漫無邊際的疼痛將他淹沒,眼前一片黑暗,只有抱著他的重樓是他唯一可以抓住的東西。
“本座不走!”重樓恨不得替他受罪,又豈會放下他獨自在這裡,“乖,我一直在這陪你。”
“……疼……”紫英用力抬起頭,眼中已是水霧瀰漫,神情迷茫而無助,“重樓……好痛,怎麼會這麼痛……”
他以前遍體鱗傷之時都未曾如此呻吟過,能讓這樣隱忍的人叫出聲來,能讓什麼都自己承當的人露出無助的表情,可想而知那是什麼樣的痛苦。
“快把藥拿上來!”重樓幾近咆哮。
庾信將順產藥遞上去。已經要發狂的重樓此刻倒又轉了性情,一勺一勺細心喂紫英喝下,還不停幫他擦嘴角咳嗆出來的藥汁。
“有沒有辦法止疼?”重樓又咆哮著問庾信。
“生產之痛,異於其他傷痛,為疼痛之最。男子身體不同女子,耐性差,生產本會比一般女子更疼。然止疼之法雖有,卻不可隨意使用。否則無有痛覺,不知何時用力,產程到何種程度,反而可能對孩子不利。”
“重樓……”聽了對孩子不利幾個字,紫英揪了揪重樓衣襟,“沒關係……我……能忍……”
“唉!”重樓看的眼淚幾乎又要下來,抬手抹去紫英快要流到眼睛裡的大顆汗珠,“本座以後絕不讓你再受這等苦楚。”
“嗚……”紫英本要出言安慰重樓,孰料又一陣陣痛襲來,張口而出的又是低沉暗啞的呻吟聲。
……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紫英身上的汗水將重樓整件衣服浸溼,身下被褥更是溼了換,換了溼,已經換過兩床。
終於,在五個時辰之後,庾信終於發出特赦令,說時候已到,讓重樓幫紫英向下推擠腹部,同時讓紫英不停發力向下推擠。
紫英大口的喘著氣,重樓早使了縛咒制住他的手,免得他因劇痛亂抓,撓壞了他自己的身子。他此像一條大著肚子待人宰割的魚,忍著劇痛拼命的向下用力,卻只覺有一團東西堵在□,縮不進,推不出,每推出一點,又會隨著自己一口氣用光而回縮回來。
他實在忍不住這非人的折磨,喘著氣呻吟道:“重樓……殺了我,殺了我……給我個痛快……”
重樓也早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此刻他將紫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