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這個結果青凡怎能不令青凡驚駭莫名。

“小傢伙，沒想到你是道塵師弟的弟子，更沒想到當日殘廢的初寒劍竟還有望恢復如初。”一道虛影笑著說道。

“小小年紀，竟然到了返靈境的巔峰，資質也還不錯，但比起你的師父，還是差了一點。”另一道虛影補充道。

“修為雖差，但有勇氣敢隻身進入魔教的禁地，也是值得嘉獎的。”

“看你的樣子肯定疑惑，我就跟你說說吧，當年我們追殺魔教聖魔宗的一行人進入這禁地深處後，才知道中了聖魔宗宗主的詭計。”

“他不知從哪裡尋來鬼道宗師，佈置下鬼道法陣，待我等正道與魔教廝殺後，所凝聚而成的靈血，便成了這法陣的鑰匙。”另一邊，一位英姿勃發的虛影陷入了回憶中，款款道出當年的一切。

“待得我們在禁地中看到黑魔教主的屍骨後，才知道了這一場驚天騙局，當我們返回時，卻是已尋不到來路，我們眾人商議後，決定一探這處禁地的深處，而在那處平臺上，不曾想碰到了一頭復活的魔靈。”

“在魔靈的嘶吼聲中，破開了禁地中的幻陣，但那時，我們都受到了魔靈的攻擊，遇到這種非人的異類，打不過肯定是要逃跑，但卻被我那道衡師兄阻擾，於是到了最後，逃出去的只有他們兩人，其他的便被那魔靈生生的吞了，留下了我們五人，墜入了深淵。”

，！

聽著往事，青凡心中也猜出了他們的身份，因為他所居住的祖師祠堂的主堂中，擺放著屬於他們的靈牌。

那嶄新的靈牌，日日夜夜都被那雙蒼老褶皺的手，小心翼翼的擦拭，青凡也總算明白了，他師父這些年裡心中所掩藏的愧疚。

“算來這聖魔宗主也夠魄力，竟將正魔兩道所有的修仙者謀劃到了一起，雖彼此對立，但我也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夠梟雄。”

明白了所有，青凡心中思慮，他還是有很多問題不懂，於是剛想開口，便聽一人道：“小傢伙問題倒不少，你是想說，這裡是什麼地方吧。”似乎青凡的想法都瞞不過眼前的這些前輩。

“這裡是青界殘墟，昔年有兩個大人物爭鬥，毀滅了一個時代。傳聞那兩個大人物靈念不滅，葬在了這片破滅的土地上。”一人說道。

“大人物？”青凡皺著眉頭，默默的念著。

“至於我們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那是因為我們五個人的靈魂與那深淵中的不滅殘靈融合到了一起，獲得了一些僅存不多的記憶。”

青凡對著那五道虛影一拜，道：“諸位師叔師伯，我想請問，你們所說的那個深淵，在哪裡？”

“小傢伙還挺講義氣，雖然掉了下來但也不一定會死，你若能再次跳入水中，百息內不露出水面，你就可以回到你同伴的身邊了。”一道虛影含笑說道。

青凡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再次道：“既然一起來的，就一定要一起出去。此次回山，弟子定會稟告諸位師長，想辦法救你們出去。”

“我們已與這片大地聯絡在一起，除非這片大地消失，不然我們是不會，也不可能離開的。”

聞言，青凡輕咬著下唇，他的心中此刻明悟了一件事，雖然他也不知道是怎麼明悟的，但知道了就是知道了。

這個殘破的廢墟之地，其實是一個人的夢所編織出來的一場幻境，如果是真的話，這條路，這片無盡的海水，都是虛幻的。

青凡沒有開口詢問此事，也沒有去說明此事，他抬起腳，走向水邊。

似是又想起什麼，他轉過身，再次對著幾道虛影說道：“諸位師伯師叔，在你們的心中，可曾恨過我的師父，畢竟當年若非他們，逃出去的一定是你們。”

五道虛影彼此對視，對著他搖了搖頭，淡然含笑，也不回青凡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