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概念,這是他們第一次接觸到毒蛇。他們遇到的動物都是些吃肉的,還沒遇見使毒的。即使徐飛指了出來,一時半會兒他們也不能理解。
現在情況緊急,徐飛也不能細說,他把火把提給旁邊的白,問道:“誰有可以系東西的條狀物?”
白爹乾脆的把頭上扎頭髮的東西扯下來扔給徐飛,這時候要做的就是信任。
徐飛接過編制過的有四十厘米長的草繩,在那個漢子傷口上方的兩三厘米處綁緊,阻止毒血上行,只是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了。
“我會死嗎?”那漢子看著剛才還在自己身邊戰鬥的漢子倒在冰冷的地上,一邊揮刀一邊問徐飛,語氣中沒有太多悲傷,只是在要一個結果。
“不知道。”徐飛搖頭,他不是專業的醫護人員,也不知道這種蛇的毒性如何,這種地方也沒法開展其它的急救行動,只能等到了石室再說。
“先把地上的屍體燒了吧,他這樣會一直吸引蛇群過來的。”納古緊跟在徐飛身後,這邊的蛇已經擠的太滿了,真的很危險。
“白,你用磷石把他燒掉。”原本白爹還想把他的屍體帶回去,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與其在這裡變成溫養毒蛇的容器,還不如一把火燒得乾淨。想必那人如果知道了,也肯定會同意的。
大家都默不作聲,白捏碎一塊磷石,將粉末撒在那堆滿了小蛇的屍體上,用手中的火把點燃。火焰沾到磷石就像碰到柴油一樣,噼裡啪啦的燃燒了起來,火勢大的很,讓那些想要逃跑的蛇群燒得皮開肉綻、嘶嘶作響。
沒了吸引的源頭,蛇群的攻擊也沒有之前那麼集中了。那些小蛇沒有什麼攻擊性,有毒的黑紅環蛇也被解決了大半。倒不是那這種蛇的攻擊力不行,而是他們這隊人的武力值太高。
那個被徐飛緊急處理過傷口的人,目前來看還很正常,只是先前那人是沒有徵兆的突然倒了下去,所以現在還不能判斷蛇毒有沒有被暫時控制住。那漢子自己倒是樂觀的很,看徐飛時不時就看他一下,還對徐飛笑了笑。
正在眾人準備趁著現在蛇群六神無主、還處於懵逼狀態的時候,快速的殺進去,前方的洞口又傳來了一陣尖銳的口哨聲。甬道里的蛇群一瞬間都停下了動作,蛇頭對著黑暗的盡頭。接著,幾段長短交替的哨音又從裡面傳了出來。
還沒等哨音完全停止,蛇群就開始在哨音的指示下快速的往洞口的方向湧出去,不管是有毒的黑紅環蛇還是幼蛇,徐飛就感覺眼前一直翻滾著黑紅色的麻花。
“又在搞什麼鬼?”白爹瞪著幽黑的盡頭,前面的甬道除了橫七豎八躺著二十幾具屍體,一條蛇也看不見了。
“不管怎樣,我們要小心。”白爸握了握白爹的手,無形中也是扯著他不讓他自己一個人衝動。
白前後看看,注意到一地的屍體之後又抬頭瞅了瞅赫裡的神色,發現他只是目視著前方,沒什麼表情。他覺得現在的氛圍也不適合說話,果斷的選擇抓著赫裡的手、閉嘴。
被咬的那個人精神似乎很好,站在白爹白爸身後,神情平靜。
納古站在徐飛旁邊,默不作聲的給他檢檢視看有沒有被咬到的傷口,期間收穫了徐飛一個白眼。這種黑乎乎的環境下也只有納古注意到自家媳婦兒的表情,只是他總是堅持把檢查這件事做完。
“怎麼還不進來?不要害怕啊。”白髮祭司的聲音從石室裡傳出來,冰涼涼滑膩膩的聲音如同有蛇纏著你的脖子,讓人起一聲雞皮疙瘩。
白忍不住在後面小聲抱怨了一句:“一個人住在這麼黑暗陰冷的地方,真恐怖。”
白說這話的聲音不算大,卻不知怎麼被裡面的人聽到了,“我不是一個人,有阿黃陪我。”話音剛落,白爹就頂了回去:“所以你和那隻蛇在一起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