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異樣,剛想要邁步走開,聞仲又伸手摸著我頭笑著說:“其實吧……也怪不得我啦,誰叫你這樣生的這樣好看。真真雌雄莫辨。”
我惱恨起來,抬起胳膊將他地手打掉。氣呼呼轉身向內室走去。
身後他卻又陪著笑說:“好啦,你不喜歡這種玩笑,日後我便不再開就是,清流,我來是有事情要問你。”
我再上當便是傻子,當下理也不理他,甩手入內。
身後腳步聲不停響起。我低眉向著窗戶邊桌旁走去,身體卻忽然被什麼圈住,無法向前一步,我大驚之下低頭,目光所及,看到那熟悉的黑色衣裳。驚惱非常,頓時伸出手來拼命地拍打了那手臂一陣。
罪魁禍首卻仍是不放手,只放緩和了聲音說:“清流,你孩子氣無妨,但西伯侯寧可放下身段來求你相助,以他能為,必定是算定只有你出手才能平定此事,清流,你若是能夠地話,我求你……”
我聽得皺眉。求我又能如何?難道信我能一手遮天麼?他也太看得起我。
“清流。你若是可以……”他仍舊絮叨不停,手還是抱著我腰身。
我懶得聽他囉嗦。又憤恨他今日特別反常。不由地低頭在他臂上咬了一口。
夏天衣物並不厚實,頓時他痛哼一聲。卻不放手,彷彿是這一口激發他的怒氣,本是單隻手臂抱住我,這下加了雙臂,交叉從後將我抱定,怒道:“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如此冷血,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清流嗎?”
我被他的手臂牢牢圈住,就好像上了枷鎖一樣,鐵一般的臂膀勒的我的腰隱隱做疼,胸口也喘不過氣來,無可奈何下,只好拼命撲打他地雙臂。
他手上用力,我感覺身子一輕,差一點便驚叫出聲。卻是聞仲竟生生地將我從地面抱起來,向著床邊走了兩步,又停住腳步。
我無語,只得緊緊抓住他的臂上衣,雙腳已然離地,這感覺如此的異樣。心中惱怒異常,正考慮要不要發力將他打飛。
聞仲忽然一聲嘆息,隨即放開雙臂,我得了自由,雙腳落地,手捂住胸口,轉身怒視他。
他望著我,眼中卻掠過一絲莫名神色。
我憤恨極了,伸出手臂指著門口,面帶寒霜,冷冷示意他離開。
他卻彷彿沒察覺,站在原地不動。
我跺跺腳,好好,你不走,我走!
我邁步向外走,誰曾想他一閃身,堵在門邊上。
我心頭火起,紫麟真氣翻翻滾滾運到手指尖,謙君一發之際,卻又強行壓下,這一發一收,都是十分急促,逗引的心頭血氣翻湧。皆因我知道,若是擅動真怒,恐怕聞仲非死即傷。
我雖憤然,但那後果卻並非我樂意見。
我壓抑怒火,咬牙望著他。
“跟我說話。”他沉聲說。攔在那裡,一動不動,一臉固執。
我轉開臉不看他。
“哪怕只是個不成理由的藉口,哪怕只是一個字。”他繼續說。
神經了。我冷冷不語。
與此同時一道靈光閃現,我好想想到什麼,隱隱的一個念頭是——聞仲有些不對,會不會是西伯對他講了些什麼?
這念頭一閃而過,隨即被自己否定,姬昌再能耐,他……難道能算出我地來歷麼?哼。
而聞仲他仍舊擋在前方,忽然硬邦邦說:“我已經派人去攔截伯邑考。”
我心頭一動:要出事的那人果然是伯邑考,西伯侯姬昌要我相救的那個百子之一。
而聞仲在解釋:“據西伯侯說,他離國之時,曾經算過有如此一劫,所以曾經叮囑諸子不得前來探視。但是最近西伯算到伯邑考將赴朝歌,由此,必將引發一場大的禍端。今日你離開之後,我曾對西伯說要相助,但西伯侯說,除非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