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白正要說出那本金色小冊,卻覺口鼻一香,已經被鐵雲嬋一隻輕軟雪嫩的玉手給封住了,就聽她繼續說道:“白,你可不要再說下去了,這些事情作為一個大覺宗弟子,知道得越少越好,這樣對你我都好。”
呂白點了點頭,卻覺察出鐵雲嬋的話語中透露著些許為難,只是不好再問,話鋒一轉道:“對了雲,你怎麼會來到幷州城的?還會看到我們的鬥技比賽?”
鐵雲嬋錯了錯眉毛:“我就不能來幷州城嗎?就不能看鬥技比賽了啊?”
“雲,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哎呀,沒勁,怎麼沒有了第一次見我時,那般的伶牙俐齒。”鐵雲嬋說著臉上有些微紅。
“好像不是‘伶牙俐齒’,而是‘牙尖嘴利的狂徒’吧?”
“差不多啦,真是討厭,看不出你個傻白記性還真好,大男人居然這麼小心眼。”
“我還不到十四歲,哪裡就是大男人了。”
“哼,沒志氣,我去找妹妹說話去。”鐵雲嬋說著真的就起身離開。
“喂,你還沒幫我搞明白乾陽、坤陰是怎麼回事啊。”
“那個啊……你身為本姑娘的大徒弟要懂得獨自參悟……”話聲遠了。
呂白明白她不想說出來意,也就沒打算再為難她,反正鐵雲嬋來了他也挺開心的,真心的……
…………
三天後,四人向凜風斗技場東區的第七鬥技廳行去。
“居然兩輪都是首戰,這麼說來確實挺巧的。”鐵雲嬋聽了郝彩介紹這個賽季他們大致的賽況,然後有感而發。
“姐姐,其實這樣也好,可以打完比賽後安心看後面的幾場。”
鐵雲嬋剛點了點,張慶豐就嘟囔道:“要是輸了,誰還有心思看後面的比賽啊。”
“話說……書你抄完了嗎?”鐵雲嬋不明白,為啥這個張慶豐說話就是不討喜。
張慶豐自然知道那“書”指的就是上古秘法,聞言臉上一怔,然後馬上眼放精光露出一個笑容:“抄寫倒沒什麼,只是上面的圖案極其複雜,臨摹起來需要用心,而且最好邊參悟邊抄錄,這樣可避免疏漏,而且有幾處還不明白,等下仍需向您請教啊……”
“那本書我還沒看過,只知道是制符的,你要問不如問呂白來得快。”
“好的,雲嬋姐姐……”
“誰是你姐姐了。”
張慶豐本來想問她那本《巺篆籍》是從哪來的,結果被鐵雲嬋生生打斷,心中好氣也就作罷了:切……有啥了不起的,反正秘籍已經被我搞到了,既然你說可以問呂白,那我回頭就去問他,諒你也沒呂白有悟性……
這時,只聽聞叫好聲越來越大,正好路口出現了一個指示牌,順著箭頭,他們望見了一個巨大的半球形建築物,那就是第七鬥技大廳了。
……
“諸位鬥迷——諸位觀眾——諸位凌風斗技場的衣食父母——此時此刻——將要角逐四強的兩支隊伍已經出牌——”
主持說著就拿出兩支信封,上面分別畫著龍、虎,他首先拆開畫著龍的信封,仔細地看了看,然後情緒激動地介紹道:“今天——龍門方向的是——日進斗金——全殺——!!!”
全殺出場已定,不少鬥迷當即離開了座位,他們這是要出去下注或者補註。場中還是剩下很多觀眾,都又開始歡呼起來:
“全!殺——”
“全!殺——”
“全!殺——”
……
不過出牌之後還要一個時辰才會正式開始鬥技,這種歡呼不過是象徵性的,所以很快聲音就越來越小了,大家還要留著力氣應付真正的鬥技。
主持等那些觀眾們吶喊助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