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將土壤翻開個長溜,然後再拐回頭來悠閒的享用那一大排裸露而出的白嘩嘩的靈藥根。
然而就在他吃得不亦樂乎之際,一隻火鳥猛烈地拍擊在他肥大的身軀……
可憐他肚子吃得圓圓鼓起,四肢一陣亂拔想要逃跑卻只得原地打轉。
吱吱——吱吱——
這隻渾身焦黑的百年碩鼠憤怒了!吱吱地嚎叫著,彷彿在說:是誰?!竟敢破壞本鼠爺的幸福生活?!
百年碩鼠四處掃視,卻發現又有一隻火鳥朝他俯衝而來,當即嚇得他將一肚子好貨張口嘔出,正好撲滅了眼前的一團烈火,也讓他看清楚了這火鳥來自於遠處一個瘦弱的人族少年。
人族?少年?!
前兩天你家大人還沒被我咬怕嗎?
竟然就連一個小人兒也敢用火燒我!看我不撕碎你!
那隻小牛一般的碩鼠剛才吐了許多靈藥根所以肚子癟了許多,這使得他可以帶著滿腔的怒火向少年猛衝而去。
可是碩鼠剛加起速度卻腦袋一陣劇痛,一頭撞在不知從哪裡冒出的一道堅硬鐵壁,直撞得他七葷八素又嘔出許多還未消化掉的靈藥根。
緊接著,那堵鐵壁上又傳來一股兇猛的力道,將他震飛到兩丈開外。
百年碩鼠驚恐地看著那堵鐵壁,終於看到鐵壁後面還有一個少年,可還沒等他緩過勁兒來,一隻火鳥又將他燒的滿身水泡。
“哎,什麼破炎鷹符還一兩金子一張呢,這活接得虧大了。”
遠處的少年正是張慶豐,他幾次施展炎鷹符,卻只能放出一隻麻雀大小的火鳥,不由得氣惱地說道。
“這是散人用的高階靈符,你那點真氣能勉強施展出來已經算是不錯了,眼下還是先想辦法對付了這隻大老鼠才是。”說話的正是呂白。
二人說話間那隻碩鼠又瘋狂地衝向張慶豐,這隻大老鼠活了一百多年,又身為狡猾的鼠類,此時已然成了精,他知道那個拿盾的傢伙不好對付,狡猾地全力衝向那個最先放小鳥燒他的瘦弱少年。
呂白毫不遲疑地舉盾堵在這隻碩鼠精面前,以他的速度剛好能再次讓那隻大老鼠撞在盾牌上。
可那隻大老鼠的智慧遠遠超出了呂白的判斷,竟然早有預謀似的憑著鋒利的爪子爬牆一般地攀著盾牌高高躍起,在堅硬的盾面上留下幾道劃痕後,力道陡增地向張慶豐撲去。
張慶豐正全力催動那張炎鷹符,不料這隻碩鼠竟然在呂白的大盾上借力,來勢兇猛之極眼見就要將自己撲倒,只得放棄施法轉頭就跑,同時打算祭出法器抵擋,卻已經背心吃痛緊接著又似被什麼撞到,眼前一黑沒了知覺……
第五十○回 無食我黍
當張慶豐緩緩睜開雙眼的時候,呂白和另一個年紀相仿的小姑娘進入了他視野。
呂白的目光中充滿了關切,而那個小姑娘卻頗為冷靜,正是他們這次任務的僱主,她見張慶豐醒來便起身離開。
“沒事吧?”呂白看到張慶豐要起來,馬上攙扶著問道。
張慶豐深深地吐納了一番,感覺體內經脈舒暢真氣平穩,又摸向背心,上面一片血汙卻沒有傷口也不疼痛,才點頭答道:“嗯,應該沒事了,這小妮子的方術還真是厲害。”
呂白見張慶豐沒事,笑道:“注意你的稱呼,郝彩可是我們的僱主。”
“切,她不也是剛拿到身份牌,不過說起來……剛才到底怎麼了,我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呢。”
呂白便將剛才的情形又講給張慶豐聽。
原來,呂白在鐵金給他的白色宇囊裡能找到的最輕的盾也是一塊晴天遮陽盾,而且還是一對陰晴護體盾中的一面,另一面則是陰天擋雨盾。
這套護盾是給初到蓄境的體覺使用的,一面便有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