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名門閨秀的禮儀跟我這個野種一樣。”鈴子冷冷的回敬,毫不客氣的關上了門。
康佳儀被氣的夠嗆,她卻不敢對鈴子怎麼樣。經驗證明,跟這臭丫頭鬥,最好都討不到好處。她像是沒有弱點般,怎麼樣都整不到她。
可是一看到這丫頭,她又會想起當年她受的委屈,就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不過,這個時候她還是恨恨的出去了。
鈴子衝著澡,她對這個家早已經透恨的徹底。可是她離不開這個家,她答應了母親,除非出嫁,絕不離開這個家。
這也是為什麼明明在這個家生活的這麼痛苦,她還留了下來。
她想,如果她可以跟展耀揚結婚的話,或許她可以擺脫這裡惱人的痛苦。
真是天真,她罵自己!電對那大。
她把留在展耀揚公寓的東西都收拾掉扔了,把他的電話刪了,雖然他的號碼在她腦海中倒背如流。不接他的電話,也不給她打電話,將所有東西清出來,她把自己的態度表達的非常清楚。
終於這麼多年的糾纏,還是結束了,她也該完全死心,開始新的人生。
她衝完澡,內線電話就響了,是那位丁先生也就是好所謂的父親打來的。讓她馬上去他的書房!
鈴子嘴角勾出一抹笑,不用想也知道為了什麼事?只是她這位父親從她十二歲開始,就不大願意見到她,今天居然特意召見她,看來他真的很重視丁芳芳和展耀揚的婚事。
她到換了套家居服,到了丁遠業的書房。
這位老總裁,隨著事業越做越大,身體也變得越來越大,挺著一個啤酒肚,頭髮也灰白了,鼻樑上架著金邊眼鏡,進去的時候,他連頭都沒有抬起來看一下。
“你跟耀揚分了嗎?”他頭也不抬的,淡淡的問道。
“分了!”鈴子說不上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她對這個名義上的父親沒辦法像對康佳儀和丁芳芳那樣,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她永遠都記得,這個人曾經有多麼寵她。就是知道她不是他女兒之後,他也沒有對她多壞,錢照給,照樣供她讀書。只是其他人隨著他的冷淡態度變了,而他放任了她在丁家地位的改變。
“芳芳跟展耀揚要訂婚了,你也避避嫌煩,別鬧出什麼事情,大家面上都不好看。我也在給你物色物件,你年紀也不小了,好好找個人嫁了,別在外面折騰來折騰去的。”
鈴子笑了:“我不應該感覺丁先生你對我的關心?”
丁遠業緩緩的抬起了頭,定定的看她。“鈴子,你不能怪我,我也只是個正常人。我能把你養到現在這麼大,已經是我容忍最大限度了。”
“是,丁先生能把我養的這麼大,我應該感激涕零。還讓你操心我的終身大事,真是不應該。”鈴子也知道不能怪他,被驗出不是他親生女兒,父親絕對是最受傷的。他那麼寵她,而母親卻給她戴了那麼一頂綠帽子。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她不是丁家的女兒,為什麼母親在死的時候還讓她除非結婚,否則不能離開這個家。她真的不懂。
“鈴子,你不用這麼對我說話。我現在對你這一個要求,不許再跟展耀揚在一起。丁家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不能對不起丁家。”
父親這話真真是重了,卻也直中核心。他說的對,丁家沒有對不起她的。相反的,丁家對她有恩,把她養的這麼大。如果她跟丁芳芳搶同一個男人,她就是狼心狗肺,恩將仇報。
從父親的書房出來,她就在不遠處看到丁芳芳。
“怎麼樣?爸跟你說什麼了?”丁芳芳挽著手走過來,“哦,不對是我爸,不是你爸。誰知道像你這種野種的父親在哪裡?”
丁鈴緊緊的盯著她,並不回應。
“讓我猜猜我爸會跟你說什麼?我知道了,像你這種女人,爸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