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嗎?”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踩著五寸的高跟鞋,扭動著豐碩的臀部向吳天款款走來。
四月初的北京夜晚溫度還是很低的,但她卻只穿著短裙絲襪低胸裝,只是在肩膀上披著一件薄薄的外套。
吳天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微微的點了點頭——他只是對帥哥這個稱呼做出適當的回應而已,腦子裡面依然想著自己的事。
見到吳天有所回應,女人很高興,她刻意把已經敞開的外套向兩邊掀了掀,挺起豐滿的胸部,秀了一把自己的硬實力,以此讓吳天看到她是一個胸有城府的女人,是水立方,是國家大劇院,不是棚戶區,更不是飛機場。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看帥哥一個人很孤獨,需要人陪嗎?”女人站在吳天的身前問道,長長的假睫毛唿扇唿扇的,眼睛不停的向吳天放電。
吳天聽得很明白,對方問的不是‘可以陪我嗎?’而是問的‘需要人陪嗎?’。兩者聽起來差不多,卻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前者,吳天不需要掏錢,而且還有可能收到錢。而後者,吳天則需要付錢。吳天不由的多瞄了對方一眼,心中連連感嘆:時代不同了,現在的風塵小姐也與時俱進了,知道知識的重要性,竟然玩起四字成語了。
在女人熱烈的目光下,吳天又點了點頭。
女人看見後心中一喜,兩手直接跨在了吳天的胳臂上,身子也靠了上去,恨不得把整個身子都掛在吳天的身上,“我們走吧。”
“不,就在這裡。”吳天說道。
“啊?這裡?”女人身子一僵,看吳天的時候,眼中充滿了驚訝。她左右看了看,霓虹燈把這裡照的透亮,跟白天似的,三五成群的人時而在這裡路過,縱使她開放大膽,也不免有些心虛。她在周邊尋找了一陣,最後咬了咬牙,指著一個相對黑暗的衚衕,說道,“要不然,我們去那裡面吧?不過,要加錢!”
“我的意思是說,陪我在這裡站會兒。”
女人凌亂了,觀察了吳天半晌,隨後甩開吳天的胳臂,狠狠的罵了一句“神經病!”轉身就走了。
‘我出力還要我掏錢?你當我**啊?’吳天的心裡想到。出來混的,什麼事情都不能急,要先讓子彈飛一會兒。
兩根菸的工夫,吳天終於等到了獵物。他的腳步剛要動,卻看見陳晨也從酒吧裡面走出來了。兩人一起上了陳晨的車,消失在夜裡。
靠,白等了。
吳天把手中的菸頭狠狠的扔在了地上,菸頭兒彈了幾下,濺起幾片花火。
陳晨,別以為你是我老婆,我就不敢跟你搶女人!
……
吳天住在龍潭公園附近的一個高檔小區內,離三里屯不遠,所以他走走就回了家。其實這不能算是他的家,因為這棟房子是陳晨的。兩人結婚之前,陳晨就一人住在這裡。在兩人結婚後,吳天被迫搬了進來。後來得知老媽那張腦癌診斷書是假的時,他曾經一度搬到什剎海那邊的老宅四合院住過一陣子,結果這件事被陳晨‘無意’說漏了嘴,被吳天的老媽得知,立馬殺到老宅,在知道腦癌騙局暴露後,直接用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法子。吳天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媽掉眼淚。以前那都是假哭,光打雷不下雨。可以那天在老宅,小白鼠從籠子裡面跑了出來,還悠閒的從吳天老媽的腳面上路過,結果真哭了,流了好多眼淚,又說了憶苦思甜的話,吳天只能乖乖的滾回去。
想到死在自己手上的小白鼠沒有上千也有幾百,現在卻被一隻小白鼠玩了。還真應了那句老話:終日玩鷹,最終被鷹啄瞎了眼。也許這就是報應。
吳天到家的時候,陳晨還沒有回來,不過這也正合了他的意。畢竟從陳光那裡搶錢不是長久之計,遠水解不了近渴,最好的辦法還是偷回工資卡。
吳天先回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