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得甫一入口,整個人都被酸了一個激靈,比喝白醋還要更厲害數倍,那臉都被酸得皺了起來,忙吐了出來。
她嘴上不好說,心中卻是忍不住暗罵起自家侄兒——酸得這樣離譜,竟是能面不改色地吃下三四片,這小子舌頭難道是木頭生的?
一時見得沈念禾跪坐在蒲團上,面上微紅,色如春花,樣子又溫柔又可愛,登時恍然大悟,不由得發起酸來:我又沒有人喂著吃,就給這東西,能甜得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