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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了命的咬了牙忍著,我就是在疼都不想在徐安怡面前哭出來,一點都不想!

七年前,月銘的案子出來以後,我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徐安怡,我把她約在學校的天台上質問她:“徐安怡,你是不是把那件事也告訴了月銘?他不可能沒緣由地對江太太動手!”

徐安怡第一次在我面前摘下了柔弱的面具。那天,她嘴唇上一反常態地塗了鮮紅色的唇蜜。一張營養不良的臉瞬間變得明豔可人。

“對啊,就是我告訴的何月銘。本來我是想借你的手,但是你這個包子磨磨唧唧的,竟然連那種仇都能忍,我只好去勸一勸你弟弟了。”她一邊說一邊誇張的笑著,像是要把壓抑多年的大笑全部倒出來一樣。

天空隨著她的大笑天旋地轉,我甚至想要從那個天台上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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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識開始一點點的模糊,嘴巴卻開始耍脾氣。

“我不滾啊,什麼事兒沒有一個先來後到的。我十五年前就住在這兒,要走也是徐安怡走,唔,要不我做大你做小,哈哈。”

“你們不是說我的衣服很土麼?唔……你們知道安怡姐當年穿什麼樣的衣服麼?我告訴你們啊,我早就認識安怡姐,那時候我們高中裡只有一個來自千佛眼的學生……”

千佛眼的規矩告訴我,死也不能認輸,哪怕耍賴也不能認輸。

直到手掌上鑽心的疼痛把我拖回現實。

我睜開眼,發現徐安怡的那些閨蜜們已經紛紛後退了。大概是看到我的樣子太慘事情嚴重,誰也不想要擔責任。

而我的手掌上,旋轉著徐安怡至少十二厘米的尖鞋跟。

血流出來,十指連心,真的像是一根電鑽鑽進心臟去。

徐安怡蹲下來,卻不收腳,任由她的重量壓在我的手上。

但她臉上竟然還溫柔和煦地笑著,她對我說:“你以為,你從我手裡把何月銘拿走,就制不住你了?何月西,你的腦子還真是永遠停在七年前。”

我反應了一會兒,混沌一片的腦子突然間清明,我好不容易攢夠一些力氣,問她說:“月銘……原來在你手上?”

月銘不是在江圖南抓起來的嗎,怎麼會是徐安怡……

章三九:孽

她的話在我混沌一片的腦子裡打著轉,我突然一個激靈,好不容易攢夠一些力氣,問她說:“月銘……不在江圖南……在你的手上?”

我一直覺得,月銘被抓起來,是江圖南搞的鬼,而且他已經都承認了,他不是還在要我當人質換什麼上訴權嗎?

怎麼會是徐安怡……

那江圖南又是為什麼?

徐安怡一瞬間惱羞成怒:“何月西,你裝什麼蒜!”

她原本恬靜溫柔的臉上有些花容失色,她平時一直都很注意自己的形象,要不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絕對不會大喜大悲。

“難道不是你查出來何月銘在我那裡,告訴圖南的嗎?我承認,我這一招輸給你了。下午他找到我要人,他竟然為了那個人,為了殺了他母親的那個傻子,和我離婚!”

從我的角度看去,徐安怡小貓一樣溫順的唇角都有些抽搐扭曲。為了和江圖南結婚她付出了太多。

也就是說,月銘被抓是徐安怡的功勞,而江圖南,卻心甘情願地在自己背上這麼一口大黑鍋。

他是為什麼?難道就為了讓我在這裡做這個莫名其妙的“人質?”

我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但徐安怡卻不給我任何思考的機會。

半昏沉中,我聽到她的聲音說:“何月西,我手上不是沒有把柄。你若還是想跟我耍心眼,我就把那個秘密給江圖南抖出來。就像是當年抖給你們兩姐弟那樣。讓他像你們一樣,一輩子都被自己的良心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