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道:“這就是溜出來的!”
盧方驚道:“怎麼展賢弟有傷!五弟前日卻沒說,走,讓你大嫂看看去!”
展昭笑道:“已好了,多謝大哥關心!”
白玉堂道:“還是讓大嫂看看的好,一身溼衣也要緊換,快走吧!”率先提氣縱身,眾人跟上回莊去了。
展昭是昨天到松江的;看天已晚,在客棧歇了一宿,一早上了島,先到盧家莊。盧方几人見他很是高興,問起來意。他只說有假來看看,旁敲側擊知島上確實無無事才安心。問白玉堂,說是上波心閣了,就要去找。眾人一天不見白玉堂回來,也是牽掛,就都陪他來了。
大家回到莊上,盧夫人正在廳中坐著跟莊上幾個管事說事兒,見進來六人,倒有四個水雞也似。
夫人驚道:“怎麼一起落水裡了?”盧方簡單說了,夫人忙叫準備熱水讓大家換洗。那兄弟三人衣物自有人去取,盧家莊的管事捧來展昭包袱,展昭取了件新衣,後面去了。
見他們走了,夫人疑道:“五弟酒量甚好,又能自制,極少醉過,這樣豪飲卻為何?”瞥見展昭包袱散在一旁,起身去收。一眼看見衣堆裡一個玉瓶,不由一怔,拿起細看。
盧方道:“夫人瞧什麼?”
夫人道:“如我沒走眼,這瓶兒是個故人所有。”拔開塞子,熟悉的清香撲鼻而來,驚疑之下對盧方道:“你看看!”
盧方一看就道:“這不是你伯父視做珍寶的百草丹麼!”
盧夫人道:“展兄弟與我那故人人必有極深淵源,此藥煉製不易,等閒不會給人。”
盧方道:“夫人說的是誰?”
夫人沉吟片刻,道:“等會你就知道了。”
盧方想起白玉堂話,道:“夫人,方才五弟說展賢弟傷勢未愈,等會兒你給他看看。”
夫人甚關心:“怪道他清瘦許多,還隨身帶此聖藥。怎受的傷?”
盧方道:“這倒沒來得及問。”
兩人坐在廳上靜等。
未久,四人浴畢同回。展昭眼尖,見盧夫人身旁几上放了自己玉瓶,心中明瞭,上前道:“家師林沐風,讓展昭見到大。。。。。。夫人問好!”忽然覺得不好再稱“大嫂”;改了口。
夫人驚喜至極,道:“原來是林兄愛徒!多年不見,令師可好?”
展昭道:“謝夫人問,一切都好。”
盧夫人爽朗一笑道:“還是叫我大嫂的好,咱們各論各的。不然你跟他們兄弟怎樣稱呼?來,坐大嫂這兒好說話。”
白玉堂待大家都坐下,道:“展昭,這麼說你師門事可以講了?”展昭點頭,把師門事給眾人說了個明白。
盧夫人聽畢狠往他臉上瞧了幾眼,道:“你跟林兄怕不僅是師徒。”
白玉堂道:“大嫂為何這樣說?”
盧夫人道:“沒見過師傅教出來的徒弟連長相也學了去的。”
展昭笑道:“大嫂還記得家師相貌?不瞞大嫂說,家師原是我叔叔,因習武被家祖勒令不許再說是展家子孫。”
盧夫人道:“這就對了,雖然十多年不見,林兄風采何敢忘。你比你叔叔生得還俊五分,想來令堂也是罕見的美人了?”展昭卻不知這話該如何回答。
白玉堂道:“大嫂,他父母均已過世。”
盧夫人意外,道:“是我失言——你受了什麼傷?讓大嫂看看。”
展昭道:“一點外傷,已好了,不敢勞大嫂。”
白玉堂起身推他一把,道:“大嫂把把脈還能少塊肉不成?”捋高他衣袖放在几上。
展昭從沒讓母親之外的女子觸控過,微覺不自在,白玉堂看在眼裡,暗笑不語。
夫人卻是大大方方,纖指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