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猴兒似的沒耐性?這些年跟了袁前輩,性情冷了許多,也越發狂傲了。”
韓彰點頭道:“你初為官時,大哥就擔心你這性情,怕和府中人生嫌隙。”
白玉堂笑道:“大哥小瞧我了,包大人確是一心為國為民,讓人敬重;先生學識淵博,文雅機敏,也是大才;王朝四人武藝雖不出眾,卻俠肝義膽,正直無私……我哪會與他們生嫌隙!”
蔣平道:“你向來目中無人,別說大哥,二哥和我也曾擔心。你既這樣說,大家就放心了。展昭與你知己朋友,想來處得更好,既不忙,怎不同來也讓三哥瞭解心願?”
白玉堂看他一眼,心說越不想提越有人問,胡亂應了聲“他原比我忙些”想了事。
蔣平哪是好打發的,道:“這話有些奇了,他與你左右護衛,府中還不一般對待?”
白玉堂只好道:“他好說話,同僚有不好解決的案子多有私下請他幫忙的,不是包大人不一般對待。”
大家聞言都笑,五弟方說與大家處的不錯,這話可就露了底——人不求他,可不就是他不好說話麼!
接下來話題繞來繞去,說起白玉堂、展昭性情誰更適合公門事務來。
白玉堂心煩,道:“眾位兄嫂,島上機關年來未曾檢修,天還早,小弟同二哥去看看,有些地方也該改改了。”說著拉起韓彰就走,徐慶叫“等俺”也一同去了。
廳上只得三人,蔣平道:“大哥大嫂,你們看五弟此次回來可有異常?”
盧夫人道:“是有些心事的模樣。”
盧方想起盜三寶那事,擔心道:“不會又做下什麼任性妄為之事,跑回來了?”
蔣平笑道:“哪會!大嫂看會不會和展兄弟有關?他方才極少提展昭名字,去年中秋回來可是日日掛在嘴邊的。”
盧夫人笑道:“展兄弟那性情怎會和人生隙!五弟待他也是真心實意,都不是小肚雞腸之人,怎會……別是在京中看上哪家姑娘小姐的,添了心事吧?”
盧方喜道:“果真如此倒好,明天問問,若有,我就給他提親去!”
蔣平笑道:“大哥真去問,怕要碰一鼻子灰。”
盧夫人也笑:“四弟說的不錯。五弟那品貌,出去轉幾天,就有人上門說媒。他倒好,大家閨秀說沉悶無趣,小家碧玉說帶不出門,武林世家的說只知舞刀弄劍,秀才女兒又說怕話不投機……方圓百里出名的美人他還不屑,道人家生得定比不上翠仙樓的紅姑娘……媒人他不願見,都叫我和你大哥得罪光了,他這家我是當不了了——他眼睛生在頭頂上,怕是要尋個天仙來配了。”
蔣平聽她語帶抱怨,道:“大嫂,不過是五弟自有主意,不願聽那些媒妁之言罷了。”
盧夫人打量他一眼,道:“他還年少,等幾年無妨。倒是四弟你,眼看就到而立,大嫂正留意給你尋門親事,”
蔣平一聽,嘻皮笑臉道:“大嫂,你看小弟這長相,站誰家姑娘身邊人都嫌寒磣。大嫂就不用操心了。”
盧夫人道:“一說親事你就拿這話打發我,我就不信沒有姑娘識得真英雄!”
蔣平站起一揖到地:“大嫂,小弟打定主意,等珍兒長大接掌家業,就出家雲遊去,後半輩子也落個逍遙世間。大嫂就可憐小弟,既稱翻江鼠,也不能一輩子在這松江裡折騰。大哥,小弟有帳要算,這就走了。”一溜煙沒了人影。
盧方捋須笑道:“夫人,四弟五弟一個滑,一個傲,一個比一個有主意,這親事你我就休操心了。何時他倆看上誰家小姐,我們再去替他們下聘吧!”
盧夫人也笑:“你當我說真的不成,我和他鬧著玩罷了。五弟脾氣怪,四弟卻是個好好先生,不逗他逗誰。”
盧方嘆道:“夫人,怪道他們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