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感而發。“你找我有事?”
歌舲一直揹著手,此時伸出手來,將一張摺疊得很齊整的紙遞給他,“這給你,請務必收下。”雅貴也不是沒見識,已看出是一張支票,內心裡狂喜與恐懼交戰得難分彼此;莫非她已視破我的需要?啊!上天聽了我的禱告,派這位天使前來救我?
很快他清楚過來,因為那根本沒有可能。
這只是一張五萬元的支票,發票人是江青戈。
“這什麼意思?”
“我們這許多人太會吃了,理該付伙食費,要不然住久了你一定會討厭我們的。”她一臉無憂,不像在煩惱。
“不會的,我怎會討厭你呢!”
“如果只有我一個人自當別論,但我也不能現在叫他們回去,那會使他們難堪,光支薪水而沒有盡到照顧我的責任,他們都不是那種人。”
“你為何不辭掉他們,我會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