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芝麻、白芝麻和蜂蜜等東西。
選好東西他問道:“多少錢?”
婦女沒說話,而是盯著胡秀秀。
胡秀秀笑了笑道:“哈哈,要什麼錢,自己人、自己人,這是我媽。媽,這是我好朋友,叫敖沐陽,這些都是他朋友。”
一聽這話敖沐陽尷尬了,這算什麼?提前見家長了?關鍵是兩人關係又沒定,現在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他明白了胡秀秀先前為什麼不讓他買這婦女的東西,原來船上賣家是人家的母親。
婦女打量了一下敖沐陽,從頭到腳仔細看了一遍,然後也笑:“你好、你們好,有要啥的嗎?都是自己人,給成本價就行。”
既然是胡秀秀家的買賣,一行人看在敖沐陽的面子上便多多少少買了些東西。
敖千萊瞪著敖沐風道:“瘋子,我這也有汽水,你咋不買我的?”
敖沐風道:“千萊叔,你現在老老實實閉上嘴就行。”
敖千萊沒有壞心眼,他剛才這話不是質疑,而是很單純的詢問,於是聽了敖沐風的話,他就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
敖沐陽最後一起結了賬,胡秀秀的母親照常收了錢離開,臨走之前又多瞅了他兩眼,眼神頗為耐人尋味。
敖沐鵬湊到他跟前小聲道:“陽哥,丈母孃看女婿……”
敖沐陽不動聲色的勾了勾手:“將軍,上。”
趴在船裡的將軍衝敖沐鵬就撲了上去,敖沐鵬大驚,趕緊蹲下舉手:“我求饒了,放過我放過我!”
敖沐陽上了敖千萊的船,敖千萊還在納悶:“陽子,我也有飲料,買我的,我的便宜,她家可樂兩塊五,我的兩塊……”
“行,等待會我們再渴了的時候叫你。”
隨口答應一聲,他將船上的小爐子燒了起來,倒上油,等到油開了,放入八角、陳皮、姜塊和花椒炒了起來。
敖千萊提前泡好了田螺,敖沐陽先做醬,然後拿起田螺放入鍋子裡開炒,他控制好了火候,將一道道調味料撒了進去。
田螺味道好不好,其實不在於肉質,而在於外殼沾的醬,人們吃田螺習慣性會整個先吸進去吮一口,哪裡能吃出什麼田螺肉的味道,都靠螺殼的醬來提味。
敖沐陽炒了兩小鍋,一鍋麻辣一鍋香菇味,最後灑上了芝麻,色香味俱全。
他拍拍敖千萊的肩膀讓他去繼續做買賣,自己則陪著胡秀秀一行人看起了社戲。
一邊吮吸著田螺,他一邊點評道:“現在這些演員的基本功不行了,你看戲臺稍微有海浪推動,他們就有點站不住了。”
胡秀秀道:“其實現在這些戲劇團根本留不住人了,如果不是湊熱鬧,誰來看社戲?現在大家的娛樂活動都多的很,社戲有什麼意思?”
敖沐風點點頭道:“是的,秀秀說得對,錢給不到位,人家幹嘛拼死拼活的給你演著看?反正湊活看就行了。”
敖沐陽也點頭,他明白這個道理,只是惋惜家鄉的一項傳統活動面臨凋亡狀態。
演到中午,社戲暫時中止,只有一位老生出來唱曲撐著場子,其他人都去吃飯或者休息了。
敖沐陽抬頭看看,雖然陽光一如既往的燦爛,但畢竟是秋季了,秋高氣爽,氣溫也不是那麼高了。
他一上午又是吃炒田螺又是陪著胡秀秀吃零食,中午一點不餓。
正好敖千萊又來找他,樂滋滋的說道:“陽子,都賣了,你做的都賣了,真好賣。”
敖沐陽叼著一根牙籤道:“來,我教你怎麼做,我再給你炒兩鍋。”
敖千萊嘿嘿笑道:“那好的很,妙的很。”
下午他主打賣炒田螺,生意一改早上時候的清冷,變得火熱起來。
到了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