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員隊大隊長張謙留下,各班班長留下。在這件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以前,注意保密,學員的訓練照常進行。其它幹部都分散出去,火車站、汽車站都給我看住了,現在張明楷離開的時間還不長,應該還沒有上車。我會跟院領導反映這個情況,另外通知警備司令部,讓他們配合我們找人。”保衛部長也是第一次碰上這樣的事,他也頭疼。這要是現役軍人,根本就用不著這麼費心了。敢跑?除非你永遠不被抓到,否則光是一條逃兵罪,最少也判你三年……
學院這邊大張旗鼓的滿世界找張明楷,可張明楷就不管那麼多了。當天晚上一溜出營房,他就直奔距離學員隊不遠的學院後門而去。當然了,他還不敢真的從門口出去。站崗的哨兵都接到命令,學員隊的學員沒有外出單是不能放行的。
翻牆頭出了學院後,張明楷找了一輛在學院附近拉客的摩托車,直接讓他把自己帶到了一個小旅店比較多的街上。他手裡現金還有不少,但是因為沒有身份證,只能找一個小旅店先住下。
第一天是沒什麼事,畢竟晚了,再說經過了剛才的事,張明楷從極度亢奮中緩過勁來,躺到床上沒一回就睡著了。
第二天,張明楷起來得很晚。半個多月了,難得早上不用起床出操,張明楷當然要睡個好覺。
張明楷並不是想不到學院的人會怎麼個著急法,但是他可不著急。他巴不得學院更著急一些,到時候等他回去了,好一腳就把他給踢回去,這樣,他就不用再呆在部隊了。
這一天,張明楷好好的到**廣場上轉了一圈,還上了**城樓,學著偉人的樣子揮手照了相,一直玩到晚上才回到他住的小旅館。
張明楷住的這一類小旅館,一貫都是藏汙納垢的地方,到了晚上,暗娼流鶯們就開始活動了起來。
張明楷正躺在床上看電視的時候,幾聲輕輕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張明楷開門一看,是一個穿得非常暴露的女人站在門口。
“請問有什麼事麼?”張明楷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他們家所在的那個小縣城,再說原來是一箇中學生,那裡見過這樣的世面。
“先生,需要按摩麼?”流鶯嬌滴滴的用她能擺出來最美的身段吸引著張明楷。
雖然沒見過,但是不意味著張明楷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加上從流鶯胸前那幾乎從衣服裡掉出來的那兩塊肉,張明楷心裡騰的燃起了一團火焰。來不及細想,張明楷直接跟流鶯談好了價錢,接著房門一關。兩人寬衣解帶,開始赤膊相見了。
這個區域因為經常有****的活動,早就納入了警方的視線。流鶯上樓的時候,警察就已經注意到了這個情況,計算著時間,幾名警察突然衝上了樓。還沒等服務員反應過來,警察就把小旅館的服務員給控制了起來。
接下來當然是人髒並獲,張明楷和流鶯都被帶到了派出所。事情到了這一步,張明楷可就沒有什麼辦法了,只好有什麼說什麼。
一聽說張明楷是解放軍軍事指揮學院的人,派出所就為難了。他們並不知道張明楷現在還沒有軍籍。在派出所看來,只要是軍事指揮學院的人,當然應該是軍人的。而軍人派出所是沒有權利處理的。於是,派出所一個電話就打到了指揮學院保衛部,讓指揮學院來人處理。當然了,通知警備司令部是正常程式。
畢竟已經一天一夜了,指揮學院的領導們正為張明楷的事情擔心。誰知道這個時候接到了派出所的電話,說是張明楷因為**現在正被控制在派出所,學院的領導頓時放下心來。只要找到了人就好辦。原本學院領導還考慮是不是該從自身入手檢查一下,是不是對學員關心不夠,或者是不是有其它的原因才導致他逃跑的,想著該給張明楷一個機會,到時候意思一下,給個處分就算了。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學院當然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