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管亥爺爺一戰!”虯髯大漢揮動著手中的巨斧紅眼一般大吼道。
“管亥?這股黃巾軍的頭領?”沈仕嘴角閃過一絲愕然。
管亥的大名沈仕前世就曾聽說過,來到濟北國後,曹仁提供的情報裡這支黃巾軍的統帥也叫做管亥,不過,這並不足以引起沈仕的重視,因為不管在歷史上還是演義中,管亥都是龍套到不能龍套的人物,沈仕壓根不相信他能夠翻起什麼風浪。
而今日一見,管亥給沈仕的印象更差。誠然管亥到這個時候還敢勇猛的發動攻擊的確是勇氣可嘉,但是作為一軍主帥,他既不廣派斥候,也不早做防備,受到攻擊之後首先做的也不是整頓軍隊,而是逞匹夫之勇,這哪一點像是一軍主將所為?沈仕怎麼可能不鄙視他。
“誰願為吾生擒此獠?”覺得大勢已定的沈仕環顧諸將問道。
“在下願往!”沈仕話音剛落,一名身高八尺肌肉突起的漢子立刻策馬而出。
“吾乃許仲康是也,敵將速速前來領死!”來到沈仕的麾下寸功未立戰鬥力上又被典韋壓制而特別想要表現自己的許褚大吼一聲,胯下黑馬如同離弦利箭,瞬息而至管亥身前,對著管亥一刀劈下。
手忙腳亂的管亥連忙舉槍抵擋,卻不料動作快了許多的許褚忽然化劈為拍,一刀拍在了管亥的頭上。
“若不是主公想要生擒你,你已經死了!”這是管亥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一切都太過短暫,從三波打得裝備可憐的黃巾軍哭爹喊孃的箭雨,到他們是做戰神的管亥被人一招秒殺,這短短一分鐘內發生的事情讓渡過河的黃巾軍們感到崩潰。隨著沈仕軍齊聲大喊“跪地者免死”,剩餘完好的大部分黃巾軍竟然立刻跪倒在地,而那些擁有反抗精神的,則在弓兵的點射與迅速碾壓過來的曹軍的殘酷鎮壓下迅速投降。
烏合之眾終歸是烏合之眾。難怪歷史上的曹操能夠以更加懸殊的兵力比擊敗黃巾軍,因為對方完全是一群只能夠打順風仗,幾乎就沒有應變能力也沒有有資格在史書上裡留下姓名的將領的一群烏合之眾。
隨著這股被打蒙了的黃巾軍迅速崩潰,發現事情不妙的剩餘黃巾軍無奈之下停止了渡河,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黃巾軍的死穴就是糧草,憑著這股黃巾軍剩餘的糧草,根本就不足以支援他們前往其他的地方劫掠,但是憑藉剩餘的完全稱不上團結的黃巾軍,想要在沈仕軍的防守下渡河卻又是難上加難。
於是乎,一場激烈的爭吵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我們不若沿濟水而上,攻取東郡臨邑,在那裡獲得糧草之後裹挾百姓補充軍隊之後再做打算。”一名叫做牛二狗的黃巾渠帥首先開口說道。
“曹軍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難保曹軍不會再臨邑做好了防衛,到時候攻不下臨邑,你讓我們喝西北風嗎?”牛二狗話音剛落,一向與他不對付的李哼立刻反駁道。
作為一個讀過幾天書,被裹挾無奈加入黃巾軍而成長起來的渠帥,李哼對曾經禍害他家鄉的庶民出身的牛二狗有著天然的敵視,只不過李哼雖然讀過幾天書,也只是一個半吊子而已,雖然成功的將更沒有文化的牛二狗反駁的啞口無言幾欲拔刀而出,但是他本身卻也沒有更好的注意,只是說道:“不若我們就此投奔曹孟德如何?”
“叛徒爾敢!”李哼的話剛說完,就真的有人拔出了大刀,這個人名叫管承,是管亥同族的一個堂弟,也是在一些列的戰鬥損失中管亥僅剩的親人,為人以勇猛著稱,頗識水性,謀略上比管亥這個只會逞匹夫之勇的憨大個搶一些,被管亥這個黃巾軍名義上的主帥留下來負責黃巾軍的渡河事宜,在管亥被抓生死不知後,一直強烈要求進攻曹軍報仇。
只可惜,這支黃巾軍的組成實在是太鬆散了,大大小小几十個渠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