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就嫁給顧北言,誰能保證他不會是另一個火坑呢?
而且,像顧北言這樣嚴肅刻板的人,這和嫁給一個天天管著自己約束自己的教導主任有什麼區別?
“絕對不能……唔!”
後面的話許南笙還沒說完,顧北言已經彎腰直接親了上去。
寬大的手掌落在後腰處,掌心的溫度穿透布料,透過面板傳給她,竟有些灼人。
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脖頸,將她頭揚起,迎接他溫柔又洶湧的吻。
唇齒相依,吻技太好,許南笙竟然沉溺在這突如其來的吻裡,不自覺回應了下。
顧北言像是受到鼓勵一般,吻得更為深入。
離得太近,許南笙感覺自己已經徹底被顧北言身上那股冷冽極具侵略性的氣息包裹,心臟緊張地砰砰亂跳,就連呼吸都變得雜亂無章,甚至有即將窒息的錯覺。
在即將窒息前一秒,顧北言不捨鬆開她的唇,捧著她的臉,額頭輕抵的,嗓音低磁沙啞,性感撩人。
“呼吸,小笙笙。”
許南笙像個溺水者上岸,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那種窒息感才消散掉。
原來剛才,她竟然真的沒出息到被吻到窒息嗎?
天哪,許南笙,你還能更丟人嗎?
她嚥了咽口水,後退一步移開視線。
“顧大哥,對不起,你說的結婚我……”
顧北言耐心告罄,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了,他單膝跪地,從兜裡拿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戒指虔誠送到許南笙跟前。
,!
“許南笙,結婚是我唯一能接受的補償方式。
我有錢,有樣貌,那晚我們也很合拍,更重要的是,我是顧宏宇的小叔,嫁給我,是你最好的選擇。”
訂婚宴不出現,在所有人眼裡,就等於許南笙被顧宏宇當眾退婚。
可如果她和自己結婚,那便是踢掉顧宏宇有了更優選擇。
而且嫁給自己,以後再和顧宏宇見面,她就是長輩了,想怎麼欺負那泥點子都可以。
反正有他撐腰,就算是把顧家掀翻了天也有他頂著。
他的公主,他自會護著。
這是顧北言的考慮,但他也很清楚,光是這些並不能說服許南笙。
他掀起眼眸,深邃的黑眸滿是誠懇和熱切。
“你應該也知道,我剛回國,還沒讓那群老不死的心服口服,這個時候任何的負面新聞都可能把我從掌權人的位置趕下來。
那天在包房裡我為了你打人的事已經被人錄了影片發到網上,現在也只是被壓著,但笙笙,紙是包不住火的,只要有心之人稍加利用,你就會是刺向我心臟淬了毒的匕首。”
他愛她十年,她就是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軟肋。
但同時,也是他督促自己快些變強的信仰。
靜謐的夜晚,涼風習習,許南笙聽見自己橫衝直撞的心跳和雜亂無章的呼吸。
她就像是一根繃緊的弦,極力地壓制著心底情緒的激盪和不安,拇指下意識地扣著食指,面板已經泛紅她卻絲毫未覺。
就在許南笙手足無措之際,顧北言拉起她不安的右手,將戒指很自然地戴上,嗓音低沉磁性,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又透著讓人難以置信的深情。
“嫁給我許南笙,只有這樣,才能讓一切變得合情合理。
到時哪怕輿論壓不住了,也只是我衝冠一怒為真愛,不存在負面新聞的。”
:()高嫁頂級權貴,夜夜被大佬攬腰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