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呢。”
晏舒望笑了笑,沒說話。
沈姐又和鄭予安講話:“舒望第一次帶朋友來,以前都自己一個人。”
鄭予安幽默地接了句:“還有條狗。”
沈姐哈哈大笑,她叫了工作人員,過了一會兒真的牽了一條德牧過來。
晏舒望看得出來很喜歡,他叫了一聲“豆兒”,那隻德牧非常乖巧地跑他腿邊上趴著。
鄭予安蹲下身,豆兒抬起頭,兩隻眼睛溼漉漉地看著他。
“你怎麼不帶回去養?”鄭予安問。
晏舒望說這是工作犬,正正經經的公務員,平時要上班的,雙休陪露營那是休閒放鬆。
鄭予安摸了摸豆兒的腦袋,狗子因為天熱,舌頭塌了一半在嘴外邊,它很忠誠,寸步不離地跟著晏舒望。
“等太陽下去點了我們上山。”晏舒望整理完了行李,他散了頭髮,看到鄭予安在翻包。
“你幹什麼呢?”他邊重新紮著頭髮邊問。
鄭予安頭也不抬地拿出了一把水果刀,自然而然地道:“我削個蘋果給你吃。”
晏舒望的表情又古怪起來。
鄭予安削水果削到一半,不怎麼明白,問:“怎麼了?”
晏舒望想了半天,還是說了:“你不覺得你特別像第一次和老公出來玩兒的小媳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