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似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安許諾似是而非回答,“繆里斯,你也不過是做困獸之爭,如今你根本就沒有籌碼和黑J鬥,這一筆交易你輸了,一旦這筆交易毀了,繆里斯,你辛苦建立起來的索菲瓦西也會土崩瓦解,不堪一擊。你認命吧,你走到頭了。”
“你做了什麼?”繆里斯聲音忍不住顫抖起來。
安許諾則是冷冷一笑,“也沒做什麼,只不過把收集一些你不小心透lù的資料賣給別人罷了,嗯,金恩惠,這個女人你還認識嗎?”
繆里斯似本什麼擊中,臉sè刷白,頓時明白了什麼,目光驟然狠厲起來,“原來你是別有心思來到我身邊,原來你是那個賤人派過來的探子,很好,你想破壞這一次交易,你做夢。這一次交易,只要黑J不反口,絕對不能砸了,你和他是情人也好,chuáng伴也好,就看看他把你看得重不重。”
安許諾chún角嘲弄更深,冷冷地眯起眼睛,“繆里斯,你真是慌不擇路,黑J是什麼人,你比誰都清楚,像你們這樣的男人,區區一個女人算什麼,功名利祿排第一,永遠都是如此,換了立場,你會為誰赴湯蹈火?別痴心妄想了,你用我是威脅不到葉寧遠的,你死心吧,再則,我對他來說,也沒那麼重要,你失算了,再不濟,你以為你能抓得住我?”
繆里斯危險地眯著眼睛,“你以為你很熟悉索菲瓦西嗎?茱莉亞,這一次你進的來,出不去,動手!”
槍聲響起……
葉寧遠正在和海藍通電話,這丫頭的生日在倫敦就過了,今天剛回到A市,正打電話和葉寧遠聊天,兄妹兩人感情極好,聊了好一陣子,她也很好奇葉寧遠和安許諾一事,連問好幾聲他是不是認真的,葉海藍清楚,這麼多年,葉寧遠認真的物件,也只有一位而已。
“小丫頭,別管這麼多。”
“我才不是小丫頭呢。”海藍說道,又和葉寧遠聊了一會兒,這才掛了電話,他開車回別墅,白虎有事去了墨西哥城北部處理事情,後天才能回來,他和許諾逛了一天,沾chuáng就睡著了。
第二天,葉寧遠難得起個大早,他和安許諾約好一起吃早餐,在約好的餐廳等了近一個小時不見人影,葉寧遠打電話過去,無人接聽,他蹙蹙眉,連著打了三次,第三次的時候才被接起,“許諾,你得讓我等多久啊?”
“許諾?這就是茱莉亞的真名?”繆里斯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葉寧遠一凜,很快卻鎮靜下來,笑了笑,“繆里斯先生啊,怎麼是你?”
“黑J先生還在墨西哥城?”
“是啊,好久沒來,多留些日子。”葉寧遠說道,心思卻飛快轉動起來,眸光越來越沉,臉sè越來越平靜,“茱莉亞人呢?”
“黑J先生,真不好意思,索菲瓦西內部出了叛徒,我正在處理呢,這事可否容後再說?”
“我問你,茱莉亞人呢?”
“黑J先生,這是索菲瓦西內部的事情,你管不到吧?”他淡淡一笑,道,“世間沒有茱莉亞此人,背叛我的人,我豈會輕易饒過。”
他說罷,掛了電話。
葉寧遠立刻回到車上,開啟電腦,查手機的訊號,很清楚地顯示在索菲瓦西,他又開啟一個追蹤器,他送給安許諾的項鍊,浪漫之心,裡面他裝了一個微型追蹤**,沒想到今天派上用場了,昨晚她和繆里斯的對話,他聽得明明白白,眉心一擰……
“黑J是什麼人,你比誰都清楚,像你們這樣的男人,區區一個女人算什麼,功名利祿排第一,永遠都是如此,換了立場,你會為誰赴湯蹈火?別痴心妄想了,你用我是威脅不到葉寧遠的,你死心吧,再則,我對他來說,也沒那麼重要。”安許諾的話冰冰冷冷地從電腦中傳來,葉寧遠眉心擰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