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氣結,葉寧遠摸摸她的臉,“乖乖讓我畫,晚上就讓你休息一晚,不然……”
“你別欺人太甚!”
葉寧遠腹黑狡猾地笑,許諾最後還是妥協了,真的,今晚要是再來一場,她就要瘋了,做ai也要講究頻率的,特別是她這剛開葷的身體。
“你敢食言,你就死定了。”許諾警告道,葉寧遠知道她妥協了,笑得和偷腥的貓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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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寧遠很快就畫好了,香豔的美女躍然紙上,白襯衫,白茶花,看起來特別的冷豔,而身上那若隱若現的風情和se情痕跡讓她看起來又是如此的香豔,半luǒ半遮,美得令人心動。
那朵許諾認為很傻很天真的茶花在她純然冷然的風情中添了一抹純真,並無突兀之感,許諾表示,暫時可以容忍這朵茶花出現在她身上,這彆扭的說法取悅了葉寧遠,她分明是喜歡這茶花。他作畫水準向來極佳,豈會讓她覺得不好看。
葉寧遠一手摟抱過她,讓海風把畫吹乾,他帶她在沙灘上走,男人英俊tǐng拔,女人高挑纖細,從背影看,要多浪漫就多浪漫,怎麼看都是一對親密無間的情侶,可若從正面看,女的一臉想要揍人的表情,男的在她耳邊愉快地哄著她。
“不走了,我要回去了。”累死。
“你不舒服?”葉寧遠總算發現有點問題,她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許諾臉上一燙,葉寧遠打橫抱起她,華麗麗的公主抱。
“放我下來。”許諾難得有些困窘。
“不放!”
“你……”許諾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葉寧遠抱著她坐下來,她一溜煙就想離開被他硬扣著跌落在他身上,葉寧遠摟著她的腰部。
“諾諾,乖一點。”
“乖你個頭。”許諾敲打他幾下,葉寧遠承受著甜mì的折磨,笑得如偷腥的貓兒,這樣抱著她,已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滿足了。
許諾深知掙脫不過他,只能任他抱著,說真的,當年她還真沒想得到如今的葉寧遠能有這樣寬厚有力的懷抱,能夠抱著,給她一方安寧。當年瘦小的孩子,如今已比她更有力了,她可以安心地靠在他懷裡,他能為她擋風遮雨了。這是做夢都不曾想過的事情。
他們同齡,兒時他矮了她許多,她本想他即便長大了,也高不到哪兒去,沒想到出乎意料呢hún角勾起一抹笑容,許諾放任自己睡在他懷裡。
確實有些困了。
葉寧遠為她調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讓她睡得更好,他一直看著她沉睡的容顏,輕聲道:“諾諾,我再也不會放開你。”
再也不會!
即便她心中有心結,他也不會放手。
海藍一事,已無可挽回,他不想再讓自己失去,既然失去的,無法再抓住,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能再失去。
許諾醒來的時候,已是半夜,安穩地枕在他懷裡,他佔有xìng地摟著她,抱著很親密,她微微一笑,忍不住撫著他的臉,葉寧遠幾乎一碰就醒,許諾縮了手,他卻抓著她重新按在臉上,“躲什麼?”
“沒有。”
“我喜歡諾諾偷偷mōmō地碰我。”
“我沒有偷偷mōmō。”
“好,沒有偷偷mōmō,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愛怎麼mō都可以,光明正大。”葉寧遠改口,笑吟吟道,細碎的wěn落在她的發上,額上。
她承受著他的親密,葉寧遠果真守信,並沒有碰她,或是知道她身體不適,他只是wěn著她的chún,不敢有過分的行為,怕一個衝動又忍不住。
她的身體承受不住這頻繁的求歡,他昨晚太過了,又笨手笨腳的,弄得她很不舒服,那裡受了傷,他是為她上藥的時候才發現,她那一聲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