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且“表面”上成了錢國舅的人。就算沒有這些事情,趙二公子也不會再這般衝動,為了自己,再抗旨一次的。
冬蕊默然,抬頭看看臉色有些灰暗的傅清玉,忍不住瞪了冬梅一眼:“冬梅,你不要分析得這麼詳細好不好?你沒看到小姐的臉色已經……”
冬梅看看傅清玉的臉色才自知失言,忙道:“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
傅清玉深深地嘆了口氣,她已經看到那位西涼公主已經挽起了趙二公子的手,趙二公子似乎有些訝異,但並沒有明顯的拒絕。兩個人並肩朝著宮門走去。
她帶了些悵惘地收回目光:“冬梅,你沒有說錯,是我沒想明白。我本以為,只要兩個人彼此把對方放在心裡面,一切都不是問題。如今看來,這個定論未免下得太早了一些。我想,如果換作我是子宣的話,遭遇到皇上的賜婚,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小姐……”兩個大丫環齊聲叫道。
“你們兩個不要說了。”傅清玉擺擺手,“我們回去吧,這裡沒什麼好看的。”
冬梅與冬蕊對望了一眼,不敢再說什麼,三個人各懷心事默默地走回了司藥房。
剛進到司藥房的正廳裡,就看到裡面的首位上端端正正坐著身子越來越發福的崔尚宮,在她的身邊,還跟著幾個僕婦,當然這其中也有她剛入宮那一天就給她下馬威的,那兩個不知好歹的僕婦。她記得這兩個僕婦,一個叫做花媽媽,一個叫做辜媽媽。
而且,在這兩個僕婦的手裡面,各提著一個食盒,微微冒著熱氣,想必是一些剛剛出爐的糕點之類的東西。
傅清玉微微愕了一下,自從她那個外甥女,也就是司珍房的李司珍失蹤之後,這位崔尚宮就病了,臥床不起。做為一個在宮裡面呆了那麼多年的老人,崔尚宮當然明白錢貴妃口中所說的,她的外甥女“失蹤了”是什麼意思。
她一個堂堂的尚宮,居然連自家外甥女也保護不了,這讓她很不甘心。她費盡心思,終於從自己外甥女的貼身丫環的口中打聽到,似乎自己的外甥女有什麼把柄落在了司藥房的傅司藥手裡面。難道說自家外甥女為了不受這個傅司藥的威脅,與傅司藥理論,以致遭到了傅司藥的殺害?
她越想越有可能,想起那天晚上她假裝酒醉,讓自家外甥女送回來之後,就不見了自家外甥女,聽說好像去了綠竹軒。
於是她又藉故偷偷跑到綠竹軒檢視了一番。果然,在紫葡萄架下,她撿到了自家外甥女遺落下的一枚耳環。
她攥緊耳環,一陣心痛。她終於可以肯定自家外甥女一定不在人世了,而這個殺人兇手,必定是傅司藥無疑。
她要替自己的外甥女報仇。
“傅司藥,過來。”崔尚宮親切地笑著,招手讓傅清玉過來,“今天怎麼穿得這麼素淨?這可不行,今天是西涼公主初次來我中原的日子,而且還要在宮裡住上一段時間。太后已經吩咐讓文思院加班加點裁製新衣,你的尺寸我已經問過綠裳她們了,過幾天就可以取新衣了
“多謝崔尚宮的關懷。”傅清玉起身道謝,心裡卻有些不是滋味。那個西涼公主真是彪悍,才一入宮就讓宮裡面為了迎接她,大肆花費銀兩做這些表面功夫。
但接下來崔尚宮的話卻讓傅清玉大吃一驚:“傅司藥,太后說了,那位西涼公主與你年紀相仿,你們兩個是同齡人,想必能玩到一起。而且,那位西涼公主對你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