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倒好,自己反倒貼了上去,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不一會兒便趕到了太醫院,從裡面傳來低微的呻吟聲,想必是痛得厲害。
一屋子的太醫都有些手忙腳亂,畢竟對方可是別國的公主。來使受傷,而且還是身份如此尊貴的來使這在中原的外交史上,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你們還在幹什麼,還不快點過來診治?”趙子宣扶著青籮手裡拿著一方帕子敷在她的額頭上。青籮公主額頭上的傷口的確太深了些,那些鮮血瞬時便把手帕染紅了。
此時的青籮公主臉色發白,也不是痛的,還是嚇的。也難怪,一個金枝玉葉的公主,嬌生慣養,何時有受傷的機會?這樣大的陣狀怕是此生第一次吧。
“趙將軍先彆著急,老夫看……”德高望重的太醫院院長走了過來,看看青籮的傷口,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傷口果然極深如果治癒的話,以後恐怕會留下疤……”
青籮的臉色更白了,要知道一個女子的美貌可是資本,如果因此毀了容的話…她的呻吟更大了。
“你說什麼!”趙子宣急了,“你不是太醫院最好的大夫嗎?我讓你馬上,立刻給青籮公主診治!而且不允許有任何的差錯,不然的話,我唯你是問!”
老太醫呆了一呆,忽然像看到救星般,兩眼放出光來:“傅司藥你怎麼來了,快請進來,快請進來……”
趙子宣怔了一下,抬頭朝門口處看去。門口處立了一襲俏麗的身姿,不是傅清玉還能有誰?
“我來看看。”傅清玉風淡雲輕地走了進來,但那雙清亮的眸子分明含著擔憂。
“你來幹什麼?”待傅清玉走近,趙子宣低聲道,“這不關你的事,你還是快走吧。”
傅清玉笑了一笑,不理會他的好心,她跨前一步,看看老太醫:“我來看看,看看有什麼幫得上忙的。”
“太好了,傅司藥,你來得真是時候!”此刻的老太醫快笑得合不攏嘴了。要知道,對於可能造成疤痕的外傷,治療方法必是不同,但這種方法一般不外傳。如今傅清玉能夠不請自來,她是前女官薛紅英的關門弟子,青籮公主要想落下疤痕的話,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這位老太醫,在薛紅英在宮裡任職的時候,就與她十分要好。對於薛門的獨門秘方,老太醫是十分信服的。所以,傅清玉來,他馬上就覺得救星到了。
“老太醫不用擔心,我看看。”傅清玉微微一笑,抬起手來,挽起了袖子。
“清玉”趙子宣叫道,他望著傅清玉,焦慮的神色現於好看的眼眸裡。這上笨丫頭,怎麼什麼事情都要攙和呢?要知道,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說,要是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添油加醋散播出去的話,太后對清玉的成見又更重了……
“趙將軍,沒事的話你先讓讓。”傅清玉道。
“你呀。”趙子宣嘆氣,知道拗不過傅清玉,這個丫頭,認定的事情就義無反顧的,他唯有讓步了。
趙子宣剛要走開,青籮一把抓住他:“子宣哥哥,不要走,我的頭好痛啊。”
軟軟的聲音全是小孩子般的求,一對細緻柔滑的小手緊緊地抓住趙子宣的衣衫,仰起頭來,一雙如明月般的眼睛楚楚可憐。
傅清玉揚了揚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切。她知道,有些人是慣不得的。有些人表面單純,小聰明卻頗多。不過,這樣的人心地不壞,她們只是看到自己的利益多一些而已。
趙子宣沒有看傅清玉,一雙漂亮的丹鳳眼定定地看著青籮,冷冷道:“放手!”
青籮公主嘟著嘴,慢慢地把抓著趙子宣衣衫的小手鬆開,就像哀求大人們買玩具被拒絕的小孩子一般,滿臉委屈地看著趙子宣,眼睛都快滴出水來了。
冬梅與冬蕊對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