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朱的男子清了清嗓子,向著姓藤的說道:“藤兄,那朱某就獻醜了,牆上蘆葦,頭重腳輕根底浮,山中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
“妙哉,妙哉,朱兄這兩句果然大有深意,小弟佩服啊!”姓藤的男子趕緊恭維道。
姓朱的男子聽罷,腦袋一揚,大笑道:“藤兄說笑了,和你的妙句相比,還是有很大的差距。”
“朱兄此言差矣,放眼雲山縣,這兩句詩丟擲去,不敢說得個第一才子的美名,但至少陳大家一定會對朱兄刮目相看。”姓藤的男子將手中端著的酒一飲而盡,大笑道。
姓朱的男子聽罷,故意長嘆一聲,嘆息道:“還是藤兄識貨啊!”
一旁的李青雲和蔣胤祥不禁啞然失笑起來,這能叫詩嗎?倆人如此大拍馬屁,而且這馬屁還是相互拍,真不知道臉皮是什麼做的,竟然能如此之厚?
“李兄,你看這倆人的佳句如何?”蔣胤祥轉過頭,看向旁邊強忍住笑意的李青雲問道。
“淫的一首好詩,李某也是深感佩服。”李青雲終於是忍不住,哈哈一笑說道:“這種佳句可是太難得了。”
由於倆人說話的聲音比較大,旁邊的人都是聽的一清二楚,姓朱的和姓藤的眉毛一蹙,不知道是誰這麼不長眼,竟然敢當眾取笑他們二人。回過頭見是李青雲在說話,姓藤的男子有些惱火的說道:“原來是李大公子,不知道今天什麼風把您吹到這裡了?難不成您還有什麼佳句能拿出來品鑑一番?”
李青雲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藤姓男子話中挖苦的意思,這不是明擺著沒事找事嗎?心道:老子雖然不會作詩,但心裡的佳句多的要死,唐詩宋詞元曲,要什麼有什麼,就是不說出來,你能怎麼樣?氣死你丫的。
藤姓男子見李青雲不說話,繼續打擊道:“李公子文武雙全,莫不是連個詩句都做不出來?”
李青雲聽完,心裡怒氣上湧,媽的,什麼文武雙全,這個叫蔣胤祥的不知道,但聽你們二人的口音,絕對是土生土長的雲山縣人,還不知道老子是什麼人?
蔣胤祥在來時已經託人打聽清楚李青雲是什麼樣的人,吃喝嫖賭那是樣樣精通,但在文采方面,簡直就是一個大棒槌。但今天是他將李青雲邀請至此,如果丟了李青雲的面子,他臉上也無光,急忙打了一個圓場說道:“我這裡有一詩,是李兄剛才在路上隨興說出來,希望大家品鑑一下。”說著,蔣胤祥走到旁邊的石桌上,提起毛筆,龍飛鳳舞的開始在紙上寫起來。
旁邊的藤姓男子和朱姓男子還有那些妙齡女子都很好奇,這李大紈絝到底能做出什麼樣的詩句?而且還要借他人之手寫出來?李青雲對於蔣胤祥這種李代桃僵的行為心中深感高興,雖然有怒氣,但還沒有讓他迷失心志,他可不想做什麼出頭鳥,特別是在這種舞文弄墨的事情上。俗話說的好,人怕出名豬怕壯,借用前世很牛叉的一句話:低調才是最牛逼的炫耀。
蔣胤祥停筆,看向一旁的朱姓男子,笑道:“不知道李兄的這句詩能否配的上佳句二字?”
李青雲也很好奇,不知道蔣胤祥能寫出什麼樣的詩句,又能否和前世那些唐宋八大家相提並論,想到這裡,李青雲向著旁邊的宣紙看去。
“水碧紗廚,月圓紈扇,悄悄舞窗曾共,怯愁楚艾,照眼安榴,節物把人傳送。”
李青雲看罷,心裡也是暗暗對這姓蔣的小子豎起大拇指,看來這姓蔣的小子果然是有兩把刷子,怪不得有底氣來雲山縣,說要對出莊翰林先生那副下聯,憑藉此等才華,對出那副下聯,應該不是什麼難題。而且旁邊還有一個兄弟,雖然年齡小,但絕對學識不再眼前二人之下,當時那句一馬踩我三磊石直到此時他還記憶猶新。
朱姓男子和藤姓男子大眼瞪小眼,他們倆人不是傻子,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