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牆皮脫落,裡面也沒安什麼暖氣,進門之後冷颼颼的。
此時,已經有幾個午睡的孩子被吵起來,開了門往外看我們,也多半都是面色灰白,神色木然的樣子。
“這孤兒院怎麼讓我想起寂靜嶺?”我打了個哆嗦:“收了慈善款項居然也不好好整修一下,難道沒人管這問題麼?”
童梁搖頭道:“你知道京津地區有多少家孤兒院麼?別說孤兒院,就算是社會福利院,庇護所,療養院等等必須幾百所。這些地方,多半都需要籌集社會善款來維持。而這些地方住的人每天的衣食住行就會消耗不少錢財去,所以如果一家孤兒院缺乏資金整修裝置等等,也算是說得過去,並不會特別引人注意。”
聽到這裡,我大概明白了為什麼這家孤兒院長久沒人發現問題的原因了。一則,沒人會信小孩子的話;二則,一般人懶得把目光落到這群失去庇護的孩子身上。
等到了最上層的房間,中年女人指了指其中一間房門,我跟童梁便走了進去。只見這間房拉著白色的窗簾,床上的人靜靜地躺著,蓋著白色的被單。童樑上前掀開被單看了看,我也伸頭去瞧了一眼,只見床上躺著一個五十多歲的謝頂老男人,臉上照舊長滿了屍斑。
“看來老頭也是被白悠悠弄死的。難道今天來的警察就是公孫白跟白悠悠?”我低聲道。
童梁看了一眼身後,見那中年女人沒有跟著我們,便說道:“資料上說,孤兒院院長跟其他那幾個人私吞善款,同時在孤兒院裡進行器官非法買賣。器官被奪走之後,孩子的屍體就被掩埋在孤兒院裡。”
“說是以前有孩子去舉報,結果被判定為精神病患者關了起來,後來那孩子居然跳樓死了。”我沉吟道。
“這麼巧的事情。”童梁說道:“那就先找找掩埋屍體的地方吧。”
由於孤兒院一下子死了不少員工,而這個案子又被警察定為自殺,所以現在這院子裡並沒有警察留守,而由於員工死了不少,只剩下剛才那位鐘點工阿姨和一個看大門的老頭。
老頭身子板硬朗,但是耳背,眼神兒也不怎麼好,真不知道孤兒院咋僱了這一個看門的。但是轉念一想,也許就是不希望更多人知道院裡發生的事情,所以才請了這個老頭看門,只需要看著不讓外人隨便進就行了,別的看不見聽不到倒是正好。
我倆問了問那鐘點工,知不知道這院子裡有什麼密室地下室之類。中年女人一臉茫然,表示不知道。我跟童梁前後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所有我們懷疑有地下室的地方都找過了,結果證明我們猜錯了。
找了一個多小時,我倆再度回到院子裡,面面相覷。
“這資料不會忽悠我們吧,這是真的嗎?”我皺眉道。
童梁搖頭不語。院子裡出來幾個曬太陽玩耍的孩子。童梁看著他們,皺緊眉頭。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問道:“怎麼了?”
“這裡的孩子怎麼都有點病懨懨的。”童梁皺眉道。
“你也看到了,住的條件這麼差,能健康麼。”我嘆道:“再說,看樣子吃的也不好。。。。。。”
“吃的東西?”童梁突然起身,說道:“秦正民是這裡的廚師,是麼?”
“沒錯啊。”我說道:“對了,白悠悠給我們的那些資料上還有關於孤兒院飲食的呢。三年前不是有人舉報孤兒院院長等人私吞善款麼。天津電視臺的記者還來採訪過,新聞稿放上網,有關於飲食的報道。當時院長聲稱絕對沒有私吞事件,而且也沒有虐待小孩,飲食什麼的,三餐都有放牛羊肉,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