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於是賭氣地說。
“我還不想你這麼早死,所以,用手吧!用手幫我解決,我就饒了你。”鮮于奢齊笑要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你……”凌淋淋恨得牙癢癢的,世上還有這麼一個無恥的男人?放著後院的女人不用,非得用她,她怎麼就那麼好了,先時還不是有沒有自己都行的嗎?把自己欺負得差一點死掉,現在到好,對她的就快讓自己差一點死掉了。
“還不動手?”鮮于奢華盯著凌淋淋那遲疑的手,一把扯過來,按到了自己的慾望上,慾望熱得驚人,凌淋淋的手主一捱上,就深處自己的身子激零零的顫抖了一下。嘴角兒不由得扯出一絲曖昧的笑容來,著凌淋淋那緊繃的臉頰,笑得討好似的道,“還是對著湘兒本王才會有感覺啊,看,就是湘兒用手,本王都覺得甜蜜無比呢。”
凌淋淋無奈之下,只能動手取悅這位有些討厭的王爺大人,可惡,為什麼她凌淋淋竟然落到這種地步,不得不無所不用其極的取悅這個男人?
到底什麼時候這個男人才能厭倦她,給她個清靜?
“湘兒,輕點。”鮮于奢齊在凌淋淋耳邊輕吐,然後自然地移到凌淋淋的唇畔親暱的吮吻,撬開凌淋淋的唇瓣,深深地與凌淋淋的舌糾纏,把凌淋淋弄得氣喘吁吁,全身又開始乏力,那雙不斷移動的手不自覺的輕撫慢揉。
“喔!寶貝,你真厲害,快點……快點……啊!”鮮于奢齊終於在凌淋淋手中傾瀉出激情。
凌淋淋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這麼聽話,難道她已經被調教到……到很有奴性?
“發什麼呆?想親自上陣嗎?不過。今天你真得好好地休息一下了,本王就這樣就行了,饒了你,今天。”鮮于奢齊拿起一旁的絹子把凌淋淋的手擦乾淨。“你呢?難道也是有感覺了嗎?”
鮮于奢華的話就像一顆炸雷一樣在耳朵響起,凌淋淋聽了猛地一驚,急忙搖頭,窩回棉被裡面,極力裝睡,不多久,就感覺到鮮于奢齊躺回凌淋淋身側,大手習慣性的擱在凌淋淋腰上。凌淋淋控制著呼吸,不敢過於急促,好不容易聽到鮮于奢齊的氣息漸漸平息,凌淋淋才慢慢的放鬆下來,這樣的日子還真不是人過的啊。
睡不著,白天已經睡了那麼多,她現在怎麼還能睡得著呢,得想個法子讓他不再纏著自己才行,不然的話,自己早晚得死在緣欲上,死在這上面好像也太難看了一點吧。
凌淋淋對上外面的月光,苦笑著想。
陳將軍是個什麼東西?
凌淋淋從江南別院回來,那身價是就像股票牛市一樣。蹭蹭地往上漲,讓府裡的人,一般是嫉妒一半兒是嘆人家的好命,若說人分三六九等,還真是不冤,這有人看著相貌憨厚,可是那力的事兒一點也不憨厚。
而凌淋淋這個人看著瘦小可欺吧,要真是要上點啥事,連鮮于奢華都不得不說,那女人天生就是一個犟驢,要說這二字放到一個女子身上,那除了貶義還是貶義,二樣都不帶差的。
凌淋淋犟到還說,還有個更不咋好的脾氣就是好管閒事。
那次管閒事沒撈了不事,反而白賺了二十兩銀子,這就管閒事上了癮似的。
加上這些日子她病著,那身子骨兒看著是越發的瘦弱起來了。鮮于奢華念著她的身子弱,什麼好吃的都給她,生怕是補不回來,要不是胡太醫看凌淋淋吃補藥時就像吃毒藥一樣,可憐湘兒,就給鮮于奢華說了一句,補過頭了,人就完了,這才把鮮于奢華那個補藥適當地減了一點兒。
凌淋淋得以自由,每天起來就是往園子裡跑,要不就是畫畫,把那衣服樣子畫出來,讓綠綺裁,裁完了再讓小丫頭針線好的做,每個小丫頭都知道,給這位小主子做針線活兒不白做,真就是又仔細又上心的。
凌淋淋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