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琳田沁雅二人向韓飛虎說明情況。
韓飛虎大為震驚。
江城大學籃球館的庇護所,是他親手扶持他弟弟做成的,他們兄弟二人日後還有更大的野心。
現在韓鵬飛不見了。
韓飛虎立刻就急了。
“銀狼,火狐,你們他媽的立刻給我帶人去找鵬飛。
先不要去收集物資了。”
“是,大哥。”
李哥小弟立刻出門搖人,沿著江城大學周圍地毯式搜尋。
終於在一個廢棄倉庫找到了韓鵬飛。
此時,韓鵬飛被人捆住四腳攢蹄,胸前掛著一條繩索,繩索兩端各綁著一個腦袋。
人頭已經乾涸凍出冰血,韓鵬飛的身上搭著一條毛毯,時不時顫動一下,證明自己還沒有死。
韓飛虎眾人到達的時候,季琳和田沁雅驚訝地發現,這地方正是那晚,她們倆抓到花寒酥的地方。
見到韓鵬飛的慘樣,季琳和田沁雅心頭同時一跳,對視一眼,驚訝中帶著惶恐。
韓鵬飛被抓,和她們抓花寒酥是不是有什麼聯絡?
“琳琳,這不是那晚……”
“噓!”
季琳見田沁雅似乎想多話,立刻捂住田沁雅的嘴。
田沁雅會意,連忙止住話頭。
好在此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韓鵬飛的身上,沒有人注意到她們裡的異狀。
“鵬飛!
你怎麼樣?
快,快點把我弟弟解開!”
韓飛虎撲了過去,手下人立刻慌手慌腳幫韓鵬飛解開繩子。
此時的韓鵬飛雙眼發直,嘴角流出哈喇子,就像是傻子一樣,沒有任何表情。
要不是還有呼吸的聲音,韓飛虎都以為他已經死了呢!
“是誰?
是誰這麼虐待我的弟弟!?
我韓飛虎要是抓到他,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鵬飛!
我就你這麼一個親弟弟,你不要有事啊!”
“虎爺!
鵬飛他好像癔症了,在我老家有個偏方。
興許有用。”
火狐沉吟片刻道。
韓飛虎瞪了一眼火狐:“那你他媽還等什麼,還不趕緊給我上招?”
火狐為難道:“虎爺。
在我們老家,這種癔症叫做離魂症。
症狀若是輕,那便扇耳光就能扇醒。
但鵬飛看樣子,被嚇得不淺。
這方法行不通。”
“那你就拿能行通的方法來啊!”
火狐一咬牙:“虎爺,如果是別人,我斷然不會說出這個方法。
但他是您虎爺的弟弟,要是藏私,我不配當虎爺您的兄弟。
鵬飛現在需要更大的刺激。
只要讓咱們幫中小弟輪流尿在他的臉上,要是他還有救,就一定能夠清醒過來,要是沒救……”
火狐話沒有說完。
韓飛虎明白,要是沒救,就相當於他讓整個幫派的弟兄們全部將自己的親弟弟侮辱了一遍。
“火狐。
你跟我這麼久了。
還不瞭解我!
現在這種情況,一個白痴弟弟不如讓他去死。
你來安排吧!”
“好!”
火狐安排幾十個混混開始輪流對著韓鵬飛反射光輝,韓飛虎不忍直視,退開抽菸。
“嘶……嘔……”
田沁雅和季琳看著韓鵬飛一張大臉被澄黃的液體淋灑,蔓延到全身,短短几分鐘已經不成人形,令人噁心無比。
難聞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