嗌睢�
想到這裡,郝若初才想到,這裡是蕭槿晟的地方,這幅畫肯定也是出自他手,於是她又更加細緻的打量著畫中的女子。
儘管沒有那對生龍活現的眉眼,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貌和氣質,只是那微微勾勒起的嘴角,貌似總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可她想不出那種熟悉去來自於哪裡。
看著傾國傾城的美人,想必一定是蕭槿晟的意中人,難得他有一顆重情的心,郝若初不知不覺的笑了笑,她將畫像放在桌子上,總覺得少了對眉眼,有些可惜了這麼好的畫。
她轉動著靈活的美眸,最後將視線落在守在門口的宮人身上,對於這樣的水墨彩畫,她是筆都不敢拿,但生於這個朝代的人,肯定多少要麻利點。
“過來,過來,你們都過來。”郝若初朝門口的宮人招了招手。
明月帶頭走來說道:“娘娘有什麼吩咐?”
“你們誰會畫畫?”
“這個。。。”明月猶豫的同時,也瞟見了桌上的畫像,一眼便能看出畫像的精美,她趕緊搖頭說道:“奴婢不會。”
“那你們呢?”郝若初又轉眼朝其它幾名宮人問道:“你們誰會?”
幾名宮人兢兢戰戰的面面相視後,個個都搖頭說道:“奴婢不會。”
陳公公一眼便對畫像中的人有些熟悉,再加上自己略懂作畫,所以當然想借此邀功,於是他上前說道:“娘娘,這作畫需要一定的水準,著筆不僅要力度把持到位,且還要富有一定的渾厚技巧,如果娘娘有心學習,不如奴才去給您請個畫師來。”
既然能說出這些重點,自然是懂得作畫的技巧,於是郝若初又說道:“畫師就不用了,不過,我覺得你倒是懂得蠻多的,不如就你來畫吧。”
“奴才才疏學淺,實在不敢在娘娘面前獻醜,還望娘娘另尋高人。”
“只是把這對眉眼補上,很簡單的。”郝若初連連招手說道:“來,來,來,快試試看。”
“這個。。。”陳公公還是猶豫了一下,要是能以一對眉眼,獲主子重賞,豈不是白撿的便宜,於是他頷首說道“那
奴才獻醜了。”
郝若初笑了笑,趕緊給陳公公讓了個位置,看著他著筆的手,她眉頭蹙了一下,難怪人人都說不會作畫,這樣以食指和中指加上拇指,捏著筆桿,力度輕柔到她不敢喘氣。
可陳公公拿著筆,卻遲遲沒有落筆,郝若初不明的看著他,楞是不知道他為何不開始。
陳公公自然收到郝若初的目光,可是作畫也不是想畫就能畫出圖案來,更何況是牽動一個人情緒的眉和眼,所以在猶豫片刻後,他斗膽說道:“娘娘,有勞您為奴才做個示範。”
“放肆;”明霞突然怒嚇道:“娘娘乃堂堂國母,是你能想畫就畫的嘛。”
“娘娘贖罪;”陳公公驚慌的跪下說道:“奴才並無觸犯娘娘之意,只是這作畫也需要一定的思維想象,要麼就是心有一定的情緒模範,否則怕是達不到完美的極限。”
“算了,不過是做個模板而已,沒什麼大不了;”郝若初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又說道:“來,需要我怎麼示範?”
“娘娘不需要示範,娘娘只需給奴才一個臨時的神態即可。”
郝若初能領會,但她故作無知的說道:“就是。。。情緒和心情?”
陳公公一時還真難表達,不過郝若初的理解,也基本差不多,所以他說道:“額。。。也可以這麼說。”
“這個簡單,你可以開始了。”郝若初說著便給出一個開心的笑意。
可陳公公看了眼畫像,卻輕輕搖了搖,表示不滿她給出的神態,郝若初又低垂著眼眸,一臉憂鬱的表情,可那種偽裝出來的憂鬱,一眼就看出不自然。